/> 门外早就被这一通渣女鉴定言论熏黑了脸的苍夏捧着花朝着门里头走去:“这儿呢。”
谁都没料到,说曹操曹操到。
“你、你、你、你……”廖威给吓傻了。
石印松倒是正常,穿着白T恤黑运动裤,一双白球鞋,从头到脚清清爽爽的,个子高挑腰杆板儿直,跟往常的形象没什么差别,还是喜欢一手插在裤兜里,一副高冷少语的模样。
见苍夏进来了,跟她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
苍夏也没跟他说什么,更没搭理一旁造谣她诋毁她许久的廖威,而是直接走到病床前,把眼珠子咕噜噜动个不停但人就是不醒的魏沈骏的鼻子一捏。
“给我醒!”每次装病都是这尿性!
果不其然,魏沈骏诈尸了。
“操!”魏沈骏一把打开苍夏的手,从病床上翻滚起来,破口大骂,“苍夏你傻逼吗?以为我鼻子是钢筋做的,不疼吗?捏这么大劲儿,我操!”
苍夏可不承认她是因为被廖威的渣女言论刺激到没留神儿给用大劲儿了。
“我用多大劲儿了?你到底是男人还是迪士尼芭比啊这么脆弱?还有,谁傻逼?”
“我特么就是金刚葫芦娃也不是你这么折腾的,一个女人一天天的跟个大力水手似的空手掰苹果,我说你是变形金刚了吗?谁傻逼还用问吗?除了你还有谁?”
“哈?你再说一遍?”苍夏火蹭一下就上来了。
空手掰苹果?那还不是因为魏沈骏这心机货装弱鸡,说自己掰不开要看她表演?现在跟她说她空手掰苹果粗鲁?
魏沈骏来劲儿了,恁大一个人,躺着且不说,坐着就是一大个儿了,腰再一挺,脖子一伸,跟个斗技场的雄鸡似的引颈向前,斗志昂扬,脱口就是一串伤人的话:“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这世上没哪个女人跟你似的,野蛮、暴力、粗鲁、男人婆,没有半点女人味儿,这世上除了我眼睛瞎过,你以为谁看得上你?”
好。好。好。
这狗比先挑衅的,可别怪她。
苍夏铁青着脸抱着假花给他鼓了鼓掌,甚至还违心称赞道:“说得好,说得在理。”
旁观的石印松跟廖威本来准备劝架的,但此时见此情景,却都同时理智地保持了沉默,魏沈骏也有些不详的预感,但他被愤怒和羞耻冲昏了头脑,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他中午用凉水洗了衣服裤子,又灌了几杯凉水,然后就开始肚子疼了,也就是传说中的痛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第一次,疼得他怀疑人生,躺着坐着站着蹲着都疼,没办法,他只好趴着,趴地上。头一天在酒店跟苍夏分手气得他一夜没睡,还干了半天活,着实累惨了,于是趴着趴着,他就趴睡着了。后来再醒来就是在医务室了,石印松跟廖威都在,他听见他们的声音了,还听到校医跟他们说什么“痛经”的事儿。
当时他就想到了所有的事,难怪之前做梦梦到被人扒了裤子强|奸,原来是真的被石印松他们扒得光光以后再换了裤子带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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