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起来,喊道:“你嫌我脏,我还嫌你脏呢,你睡过多少女人,比我更脏!”
她的话彻底激怒唐臣,他将花洒用力一甩,拽住宋晓纯逼迫她抬头看镜子。
“宋晓纯你最好记住,不论我草过多少女人,当我想操你的时候你都要乖乖躺下来分开双腿,就像现在。”
他说着用膝盖顶开宋晓纯的双腿,毫不留情将性器插入了阴道。
宋晓纯虽然嘴上说恨唐臣,但她的身体不会撒谎,只有在面对唐臣的时候,即便他什么都没说都没做她都会湿透。
“你说你骚不骚?还没把你怎样就淫水泛滥,你是不是渴望着我草你?秦钦能有我满足你吗?就算他草过你又怎样,你宋晓纯到最后还不只是我唐臣的胯下臣。”
“啊——”宋晓纯只觉得又疼又爽,那种快感她根本就控制不住,想紧抿唇,可那呻吟不由自主就流露出来。
唐臣是真的生气了,他狠狠撕毁宋晓纯身上的小礼服,又扯掉内衣。
双乳瞬间便像两只小白兔一样弹跳出来,因为身后人的猛烈撞击,小兔子前后摆动,好似一对小白兔在追赶嬉戏。
“啪——”唐臣一巴掌打在宋晓纯的臀上,雪白的皮肤顿时留下一个红手印,可宋晓纯并不感觉到疼,好像疼痛因为做爱转换成了快感,蔓延在身体各处。
男人的阴茎自雪白的臀下进出,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深深刺激着唐臣。
他玩过不少处女,各种身材和风格的都有,比宋晓纯更好看的也不是没有,但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会对宋晓纯特殊。
抽插几下,唐臣抬头看镜子里的宋晓纯,她不知道是因为太爽还是心中委屈,眼里含着一汪眼泪。
唐臣记得初见宋晓纯时她看自己的眼神,小心翼翼惊慌失措。第二次时她仍旧小心,但看到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自觉流露的惊喜。到第三次相见,宋晓纯还是处处小心,可看他的眼神缱绻温柔。
可宋晓纯现在再也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自己,她好像很恨他。
唐臣想了想,觉得自己是因为宋晓纯的眼睛和看自己的眼神而对她特别的,其他女人们看自己要么是真的害怕,要么是被他的长相和权势迷恋而充满欲望,要么满心都是算计,只有宋晓纯看他的时候是心无杂念。
用力操弄着宋晓纯,唐臣茅塞顿开似的,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爽。
不是宋晓纯顺着他不行不顺着他也不行,而是他想让宋晓纯心甘情愿地顺从他,满心欢喜地顺从他。
“我疼,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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