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府众人欲强行阻拦, 然京兆府尹并非软柿子,衙役俱强硬非常, 拖曳容周氏出府。
容周氏挣扎之际,钗落发散,形若疯癫。
至公堂,容周氏故作镇定,她乃三品吏部尚书之妻,有何可惧?
公堂上,除她之外,数名掌柜亦并跪于地。
偷盗乃刑事案件,无需容奚入公堂对质。
他正于京郊玻璃工坊,同秦恪一齐烧制玻璃器物。
工坊匠人不识二人,然坊主有令,众人只好协助左右。本以为二人不过玩闹,未料竟当真制出一些精致器物。
于工坊足足待上一日,两人踏着暮色,回归郡王府。
刚入府中,就见陈川谷迎来,神色颇为兴奋。
“大郎,你可知堂审如何?”
容奚笑回:“京兆尹素来铁面无私,自然会公正断案。”
“没错!”陈川谷朗笑一声,“物证、人证俱备,盗窃罪名是跑不了了!”
秦恪问:“量刑如何?”
依大魏律,官府会将盗窃财物价值折算为绢数。绢数达五十匹者,应判流放三千里,并处三年劳役刑。
一般而言,许多人撑不过三年,更何况一娇弱女子?
然容周氏身为三品官员之妻,且她窃取财物,多用于家中用度,唯半数接济母家。
京兆尹思虑良久,稍稍轻判了些。
判处容周氏流放三千里,服一年半劳役刑。
此判一出,京中一片哗然,街头巷尾皆议论纷纷。
容维敬听闻后,只觉同僚皆讥讽于他,脸面简直丢尽,心中怨愤不断积聚,目赤如狂。
好一个周氏!
退衙后,他匆忙寻京兆尹,表明自己欲见容周氏一面。
大魏律例允许亲属探监,容维敬请求并不过分,京兆尹便应允下来。
牢房阴暗脏乱,气味极难闻。
容维敬以袖遮鼻,于狱卒引领下,至容周氏牢门前。
听闻足声,容周氏忙抬首,见到容维敬,立刻扑上前来。她满目惊惶,正欲哭诉一番,就听容维敬一声叱骂。
“你这恶妇为何行窃取之事?”
胸口顿如利刃尖锐刺入,容周氏心似寒铁,怔愣良久,方问:“你是来质问于我?”
容维敬怒哼一声,“你犯下此等大错,竟依旧不知悔改?”
“不知悔改?”容周氏凄凉一笑,目光极怨厉,“容维敬,你今日来,只为痛斥我?”
她如今蓬头垢面,脏污不堪,已无昔日娇美之态,且神情诡异,状若疯癫,容维敬心中顿生厌恶。
“你犯盗窃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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