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们这帮杀千刀的说既租了给你们,挂什么牌子就不准我们多事?还说到时候为了这牌子会多给两成的租子。快给钱!”
管事不敢置信,杨老二靠山这么硬居然会着了道,他努力稳住,不想露出惊慌神色,假装淡然说:
“姓陈的租的房子你们找他们就是,我们也还有账要跟他们好好算一算。”
那胖财主气得跳起三丈高,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说:
“你个不要脸的破落户!为了躲租金自己姓陈都不认了?!你以为装模作样老子能饶了你?!”
管事的大惊,问: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们租的宅子?”
土财主挥一挥短胖滚圆的手,立刻有下人展开一张契书。土财主恶狠狠说:
“不是你们是谁?这个宅子里还有其他人吗?你们每个人都按了手印的,不给钱就跟我去见官!”
管事的一行人都反应不过来,那么一大家子怎么忽然就没了?
土财主催促着去见官。
管事的心道即使被下了迷药,见了官府总要给杨老二背后的势力些面子,毕竟太后娘娘还是姓苏的,这些小官是不敢得罪的,便也带着众人跟着他们去了衙门。
谁知不去衙门还好,到了那里说明缘由,官老爷直接判他们赔偿一整年的租金,还勒令不准再到雁渡境内行骗,否则杀无赦。管事身上原本要给陈双全的皮货余款也全都被搜走了。
土财主得了钱马上就带着家丁走了,管事的一行人无法,只好打听着路回到码头。好在船上还有少量食物,勉强够回隆州。
杨老二原是帮苏家跑腿办事的,这些生意其实都是苏家的。等杨老二从苏家搬了救兵来到雁渡,先去了陈家租的宅子,却见并没有人居住。
苏家这次来的是苏演玉,他被太后罚不准待在尚京和东都便去了隆州。
苏演玉一努嘴,他的侍卫立刻翻墙进去把门打开,他们在宅中四处搜寻,确实半个人影也无。
于是一行人又去了雁渡官衙,管事的发现这位官老爷根本不是那日断案的人,这府衙也远比那日他去的地方气派,不由得两腿一软倒在地。
杨老二的几船粮食和皮货的定金、尾款全都叫陈双全骗走,被苏演玉骂了个狗血喷头。
然而这还没有完,当他月底汇总账目的时候发现少了五万两,这时候才想起来他的那张五万两银票不翼而飞了。
其实这是他在采买家妓的时候叫人盯上了,他只以为那日新买的家妓逃跑了,还没来得及让苏家派人去寻回来,后来出了这么多事根本没顾得上。如今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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