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不知红豆是不是因此事不高兴,就道:“过两日我们也该回真定了。”
红豆瞪了瞪眼……这就要回去了!
宁王道:“我封地在真定,总留在京中也不好。”
红豆心跳的很快,胸口闷闷的,她知道要等傅慎时一段时日,可是在京城等和在真定等完全不是一种感觉,听不到他的半点消息,她总会牵肠挂肚。
宁王则道:“也不是明日就走,你再收拾几天,我们再启程。”
红豆应了一声,藩王久留京中自然不合适。
红豆要告诉傅慎时一声,她回真定去等他,便又请了胡御医过来。
胡御医此时正在长兴侯府,他试的所有法子全部失败了,只剩下唯一一条出路,那便是找他的师兄替傅慎时治腿。
他有个师兄比他更擅长治疗外伤,不过他师兄在滇南,并且此生不离滇南,只能傅慎时过去找他。
京中去滇南路途遥远,傅慎时又双腿不便,不知道治不治得好,而且滇南土司凶狠,还有许多神出鬼没之族,他便是跟着朝廷的人去,都还是有些危险的。
傅慎时问胡御医:“此去滇南,令师兄有几分把握治好我呢?”
胡御医道:“他最是擅长替人接骨化瘀,估摸着有六七成。”
傅慎时靠在轮椅上,食指轻轻地敲打着轮椅的扶手,六七成,很高了……他再有钱,长兴侯府始终配不上宁王府,长兴侯府既不会拉下脸去求宁王府,宁王也不肯放低身段委屈红豆,他思量片刻,道:“我去。劳烦您替我写一封手书引荐。”
胡御医应下,当即就替傅慎时写了信,并且将地址和一些滇南的可用之人,都如数列在纸上。
傅慎时拿着信看了许久,才叫时砚推着他去见长兴侯。
长兴侯在庭院里用好的那一只手练长棍,傅慎时去的时候,他正挥汗如雨,见了儿子,便扔下长棍,叫他道书房去说话。
傅慎时简明扼要地说明了他的意思,长兴侯放不放他走,他都要去,此来只是辞行而已。
长兴侯低头沉默着,最后用浑厚的嗓音道:“你去吧,你该去。燕雀之志安能与鸿鹄相比?再也没有更差的了。去拜别你母亲和老夫人再上路。”
傅慎时离开长兴侯的书房之后,却没有听他的话去辞别长辈,他只去见了傅三,请傅三替他带个消息去二皇子府中,告知红豆此事。
傅三问他:“你还要再见她一面?”
傅慎时面色微白,道:“不见了。有些话,就请三哥等我离开之后,替我传去。”
傅三拧着眉问:“什么话?”
傅慎时道:“三年为期,三年一过,叫她不必等,另谋婚嫁。若三年内……有合适的,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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