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即便宁王不说,他自己心里也有数。
殷红豆锁眉道:“你不想说就不说吧,我懒得逼你!”
傅慎时放软了声音道:“真没有。”
殷红豆脸色缓和了一些,道:“没有就没有吧。记得我刚才说的哦!上京之前我多去王爷那儿,你也常去,争取咱们进京之前就定下这事儿。”她笑着道:“然后你就赶紧上门提亲,不然我要被别人抢跑了!”
傅慎时心中刺痛,面上不显,他嗓音低沉道:“你到了,外面热,快回吧。”
殷红豆点点头,走了,傅慎时望着她袅娜的背影,抿紧了泛白的唇。即便他记得很清楚,她说过不在乎他的腿会不会好,但他自己没有办法不在意。
傅慎时回了客房关上门待着,他照着镜子,叫时砚扶着他起来。
时砚问他要做什么,是去罗汉床上坐着还是去床上歇着。
傅慎时却道:“我想走路,你扶着我试试。”
时砚难得有诧异的神情,到底还是默默扶着傅慎时站起来。
傅慎时双腿无力,根本站不稳,有时砚架着,他勉强能站住,他叫时砚稍稍松开,时砚说不行,他不拧着眉,推了时砚一把。
时砚往后一仰,傅慎时自己也站不住了,他往后倒去,扶上轮椅,轮椅往后一滑,他摔了一跤,脑袋也磕着了。
傅慎时不觉得疼,但是心里充满了一股子火气,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灼得他五脏六腑都疼,疼过之后又是深深地虚无感,迷茫得让人难受。
这是和从前完全不同的痛感,这种难过,竟没法化解。
时砚扶着傅慎时起来。
傅慎时还想试,但胸口那份难受的劲儿,让他只想闭上眼躺着。
真定下了一场雨。
云收雨过,天晴山空,绿树垂荫,廊檐如画。
殷红豆煮了粥给宁王送过去,她看见傅慎时也在,就更高兴了。
宁王知道殷红豆是因为傅慎时才来的,左右是当着他的面,两人不会越矩,他也有机会和女儿相处,便做睁眼瞎,装作不知,美滋滋地享受女儿的“孝心”。
殷红豆机灵,会察言观色,渐渐能和宁王说上话了,她不经意间就摸索着宁王的脾性和喜好,得了一点点消息,都要趁着甬道上同行的时候告诉傅慎时。
傅慎时也都听到心里去了,但他迎合宁王和殷红豆讨宁王欢喜,完全是两个结果。
他不免更加沮丧,便有一日没去宁王院里。
第120章
殷红豆没在宁王跟前见到傅慎时, 还以为他病了,侍奉在宁王跟前的时候,有些心神不宁。
宁王说教她下棋, 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