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静上一秒还在云端,走路都有些飘然,这一秒顿时被打落在地,眼珠子动了动,不知所措看着他。
他刚柔并济,刚才来了强硬手段,这会儿又来安抚:“我觉得咱们俩有很多共同点,学历都不高,全凭能力到今天,你在会所在酒店的表现我认可,我也很惜才,跟你呢,存几分惺惺相惜……不过咱俩太相似,掌控欲又都强,在一起的时候都想做老大做王,注定无法互补。”
许文静眨了眨眼,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心头惴惴不安,“我儿子还在上大学。”
王鸣盛点头笑了笑:“我知道,而且你从酒店辞职后,没学历年龄又不小了,很难找到像现在这个薪水的工作,对不对?”
许文静摸了一把额头,抿唇说:“梁瓷那个事是高司南喝醉酒胡言乱语告诉我的,我那日想警告你结果你发了好大的火儿……我心里有你,不想你步入泥潭,我知道你挺重感情,我们分开这么久还念旧情,所以就告诉王琪了。”
“我不是念旧情,我是觉得你凭能力走到今天不容易,不能因为触我的眉头就牵扯工作,不过眼下我不这么认为了。”
她挤出两滴泪,“盛哥,我错了……”
王鸣盛只垂头点了根烟,咬着烟嘴说:“你考虑考虑选一条路,要走要留看你自己。”
许文静如他了解的一样理智,咬牙说:“我不用想,我选工作。”
他掸了掸烟灰,看她半晌才拉开车门,“擦擦泪,送你回酒店。”
梁瓷这日去公安局查了查,的确是限制出入境了,她询问是什么样的民事纠纷,对方摇头说这个他们不负责,让梁瓷再找别得部门问问,梁瓷觉得自己被耍了,坐在车里生了会儿闷气。
这时王鸣盛的电话正巧进来,约她去某某地吃饭,还说有一场好电影,问她要不要去。
梁瓷忍不住纠正他:“我只说考虑,还没考虑好呢。”
王鸣盛低笑了两声:“你先考虑着,也碍不着吃饭看电影。”
“不去。”她没心思,心情低落到极点,不是她内心阴暗,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己能有什么民事纠纷,如果不是王鸣盛做的,那就一定是高永房的仇家做的。
毕竟他们离婚在很多人看来都是权宜之计,是她为了自保而高永房为了保她。
他抽了两张纸擦拭桌子上的灰尘,垂着眼询问:“怎么了,听起来心情似乎不佳。”
“公安局门口呢。”
“怎么说?”
“让我周五再来,说周五才能进一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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