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靳岑睨他一眼,语气调侃地问道:“干什么?和我去开房?”
严亦疏嫌弃地看他一眼:“开个钟点房洗澡,你想什么呢,就你这样子,还是好好躺着吧。”
靳岑闻言眸光一黯,手臂绕过严亦疏的背,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了一点,他侧下头,在他耳边吐着气问道。
“你这是在嘲讽我吗?”
严亦疏眼皮一撩,伸手捏了捏靳岑的下巴。
“岑哥,病号就别来这套了。”
学校侧门的街道黑漆漆的,没有路灯。这里的树已经有了年纪,树根盘踞生长,把本来平整的地砖顶的凹凸不平。这边的路因为不是大路,只能通往北城一中,所以来的车不多,现在又是假期,更是坐了十几分钟鬼影都没有一条,严亦疏和靳岑两人坐在路边,自在得很。
那边靳振国处理完公务,晚上刚到家里,岑谷雨就问他今天去看俩个小孩的情况。
靳振国把靳岑崴了脚的事情和岑谷雨说了,岑谷雨脸色一沉,立刻就责备靳振国心大。
“你怎么回事呢,这么大的事,就应该带靳岑和亦疏去吃饭点个汤好好补一补,去送个水果这样就回来了啊?真是开玩笑。不行,现在就送汤过去,你等着,我去拿保温桶。”
靳振国一大老爷们也没想那么多,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做的确实不太好,不该因为小孩说不用就不坚持做好父亲该做的事情。
岑谷雨心系两个小孩,赶紧去厨房把今天炖的汤装了满满一保温桶,又从家里的药箱里翻出来了红花油,和靳振国随便吃了点晚饭,就准备往北城一中去。
靳振国平常不是出公务不喜欢让司机开车,他一直没那么多讲究,自己开着车带着岑谷雨就出发了。
“他们俩学习的怎么样?”岑谷雨在路上还不放心,忍不住问靳振国。
“挺好的,都挺好的,他们沈老师还和我说了他们现在的情况一定没问题的。”
岑谷雨想着自清明以后严亦疏就再也没和严贺归见面,心里有些发堵,她叹了口气,嘟囔道:“这老严也真是的,有这么忙吗,自己小孩暑假不回家都不来看一下,我看啊,亦疏都不如直接当我们小孩算了。”
靳振国和严贺归交情过硬,也觉得老友这事情做得不好,他只能尴尬地咳嗽两声,没有出言维护。
“亦疏这孩子长得好,懂事,比靳岑那混小子强多了。”他想起小孩乖巧的模样,夸道,“靳岑那小子还和我说打篮球崴的脚,我捉摸着就不太可能。他别干什么坏事带坏人家才好。”
岑谷雨想起俩孩子的秘密,抱着保温桶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她侧过头,看向窗外,路边的景物飞速往后退,玻璃车窗上映出她隐约的轮廓,岑谷雨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惴惴不安,突突地跳着。
为了避免遇上晚高峰堵车,靳振国从小路绕到了北城一中的后面,直接从侧门的辅路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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