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本来生意就不好,每次有点什么都摆臭脸,学生愈发地不爱来了。
严亦疏自然也不是来退货的。
他尴尬地和阿姨笑了笑,摆了摆手表示没事儿,脑海里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阿姨话语里的关键——她并没有否认有这样一个人来过。
这么说……
这零食,还真是靳岑买的了?
严亦疏买了瓶可乐意思意思一下,拎着外卖往外走。
走着走着,严亦疏不由自主打了个响指。
他在心里嘿嘿地笑了起来。
严亦疏啊严亦疏,魅力不减啊!
这到了北城,还有帅哥愿意热心帮助。
啧。
疏哥还是牛逼的。
这靳岑,原来以为是个只知道读书的无趣帅哥,没想到皮囊里的灵魂这么有趣。
在沸点里,气质够冷酷吧?
现在呢,从天而降一袋零食,做好事不留姓名,这证明这位酷哥的内心,是温暖火热的啊!
严亦疏在心里啧啧感叹。
若是让许青知道了,岂不得酸成柠檬精。
上午的比赛已经开始了,操场被拉了禁止通行的横条,只有挂了工作证的学生才能进出。
严亦疏只能拎着外卖绕了一大圈才绕回自己班的大本营里。
三班在成绩上赶不上一二班,就拼了命的想在校运会一雪前耻。不仅大本营布置的十分用心,还立了一面巨大的鼓在看台上,一有本班的同学出战就锤得轰隆响,也不管隔了那么远的同学能不能听得见。
严亦疏坐在最后面吃自己的麻辣烫,戴着耳机放歌来压过那加油打劲儿的声音。
和许青讲述了今天帅哥的雷锋行动以后,那边果然酸酸的发来一个白眼。
青青草原:你自己虚得和林黛玉一样,别人是怕承担责任好不好
青青草原:啪叽,人死在跟前了,多不吉利啊
严亦疏一边吃着娃娃菜一边回复。
SHU:请问在场那么多人为什么他只拯救我一个呢?
许青噎了一秒,马上不甘示弱地回复。
青青草原:你不是说他爸和你爸认识吗!
……
这倒是。
严亦疏把娃娃菜咽下去。
靳岑多半是害怕靳叔叔教育他不关心同学、不爱护朋友吧?严亦疏几乎都能想到,若是自己晕倒在操场,靳振国会对靳岑发表多少字的演讲。
早知道自己晕一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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