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实验班上场了。
祁杨一看自己班的班服,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骚粉色,更辣眼睛。
不像靳岑陈毅这样还在班里装装样子,祁杨是基本上不参与班级活动,连自己班班服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他干咳了几声,看向天空,想要揭过这个话题。
这时不远处的三班,也就是重点班已经在准备入场。
一直在走神的靳岑视线扫过那个方阵,却被方阵打头的举牌手吸引了目光。
……
嗯?
靳岑喝饮料的手顿了顿。
这不是那书呆子吗?
熟悉的长刘海、黑框眼镜、塌塌的裤脚。还穿了一件红色的班服。
三班的班服做的简单,但是却比前两个班好看许多。
红色的T恤,一个三角形,里面是个叁字。虽然俗了点,但是至少不会太辣眼睛。
严亦疏本来就白,被这红色的衣服衬的更加白了,在阳光低下和快晒化的雪糕一样,整个人骨头好像都软掉了。
靳岑挑眉,有些无语。
三班就挑这么个站没站相的人来当举牌手?
就算皮相好看一点,也不至于吧。
这也不能怪严亦疏。
他和徐易平在网吧通宵玩了两天游戏,总共就吃了几桶泡面,现在感觉自己浑身虚浮,马上就要飘去天上了。
就这样下午怎么跑一千米?
严亦疏举着班级的牌子,大脑放空。
不会跑一半撅过去吧?算不算工伤的?
上一个班表演完退场了,严亦疏努力直起腰板,挺胸抬头地往前走。
太苦了。
严亦疏在心里流泪。
书呆子不是只管学习吗?为什么什么都来找他做?是认定他不会拒绝吗?
还和他说什么“隔壁班的靳岑啊,就是只顾学习,我们觉得你肯定不一样,学习比他好,其他肯定也做的比他好……”
严亦疏本来就困,又被说得头晕脑胀,就这样举着牌子站到了场上。
举牌手不用表演,他就站在定点的位置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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