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等他再睁开眼醒来,居然都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得,午饭都给他睡过去。
严亦疏一个人生活就是常常作息不规律的,他眯着眼半梦半醒地起床,拿起手机,先是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
徐易平给他不知道打了个多少电话。
严亦疏回了个刚醒过去,起床去厕所。
刚推开门,对上镜子,严亦疏就被自己的发型给吓清醒了。
昨天夹的夹子忘记取掉了,给睡撇了,弄得七歪八扭的。整个头发颇有些后现代的抽象风格,说鸡窝不像鸡窝,但总之是十分活泼、生动的。
严亦疏梳了两下,没辙。他干脆直接去洗了个头。
谁知道当他把头发吹干,刘海那几搓翘起来的毛还是梳不顺。怎么都不服严亦疏的管教,在脑门上这里翘一撮、那里翘一撮的。
严亦疏烦死了,直接拿发胶把头发往后顺,弄了个狼奔头出来。
他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嚯,有点当初疏哥的影子了。
穿上他的小众潮牌T恤,戴上万多块的某高端银饰,严亦疏一改在学校里塌着裤脚,衬衫扣子都要扣到第一颗的书呆子模样,蹬上自己心爱的球鞋,出门去也。
偌大的北城,改头换面一番,就算是在外面撞见了,估计同学都不敢认。
更何况没人看过严亦疏把刘海梳起来不戴眼镜的样子。
严亦疏先是去了徐易平那里。
徐易平一个人在家,掏出了PS4在打游戏。
他给严亦疏开门,立刻浮夸地给他捧场。
“疏哥,帅的叫!”
严亦疏提着零食啤酒,没耐心和他多说,赶紧进去把东西放下。
两个人一边玩游戏一边聊这些天的情况。
“怎么你回来都叫不动?之前好几个局,我都想介绍你给北城的朋友认识的。”徐易平疑惑。
严亦疏挑了挑眉:“你可千万别——我不想认识什么北城的朋友。这些太子爷一个两个玩得可大了,我可不想暴露我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
徐易平嗤笑。
“你怎么像靳岑一样?”
严亦疏玩游戏的手顿了顿。
“靳岑?你也认识他?”严亦疏问。
“靳岑谁不认识啊。我们这个圈子里,哪家父母没耳提面命过——看看人家靳岑,再看看你!靳岑小学拿希望杯一等奖,口语大赛一等奖,作文比赛一等奖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我们家刚回来不久,我都被说了好多遍了。”
徐易平说得眉飞色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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