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其实挺好。
可余思远走了几步又退回来,斟酌道:“有一事……”
“有事尽管说。”
“那夜我死守陵州,可以肯定未放进来一个周军,可侯府莫名其妙起了火,我起先怀疑是有敌军内应在城中。可这些人既然在城中,也该知道,泰山公和两位夫人都居住在千岩府,而你的文武臂膀皆各有居所,这侯府内里空空,并无什么可图谋的,为何单单烧那里?再不济,也该去烧城中驻防营帐或是民房,引起恐慌岂不更好行事?”
江叡拧眉,默了半晌,眼中陡然划过一抹精光:“谁说没有什么可图谋的。”他神色沉滞,透出些许阴鸷,目光锐利起来。
余思远一凛:“弦合和敏敏?他们想杀弦合和敏敏!”
江叡咬了咬牙,问:“我听说你杀了徐年,罪名是私通外敌?”
余思远有几分彻悟,只觉一股恨意堵在胸前,冷涔涔道:“齐家!他们先是派人放火烧侯府,再派徐年外通陆蕴,好做出一番外敌引火烧侯府的样子。”
江叡沉默许久,想到若不是弦合当机立断,若不是他父侯和母亲恰恰居住在千岩府,或许她和女儿都会死于火中。
若是东窗事发,大不了牵扯出一个徐年,还可顺手将这盆脏水泼到余思远的身上,一石二鸟,当真是好计谋。
他攥起拳头,手背青筋突起,寒声道:“齐老夫人如今年岁大了,竟还是这般筹谋,当真不易,都怪我,忙着拓疆,让他们过得太舒服了。”
余思远恨不得将这些人剥皮抽筋,闻言,沉声道:“君侯若有差遣,伯瑱在所不辞。别人或许惧怕他们,我不怕。”
江叡点了点头,道:“你先去越州将闻州接回来,此事我得细细谋划一番。”
余思远会意,躬身告退。
窗外又下起了雨,这千岩府的厅堂比不得侯府,屋瓦薄,凉意很快便透了进来。侍从忙着添火,进进出出,又带进来些许湿意。
朝中已有人提出修缮侯府,那已是一片荒墟,有什么可修缮的。再者说,魏地并非没有他住的地方,东南隅不是有一座行宫吗?据说是当年贤宗皇帝巡幸北疆时所建,彼时国力强盛,行宫亦修的雍华鸿盛,只是年久失修,稍显落拓了些。
从前父侯不是没想过去哪里住,只是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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