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文件拿好,淡淡道:“不用了, 我有事要忙,先走了。”
“行。”姜逢点点头,他也懒得泡茶。
陆锦年一走,姜逢过头见胡说眼神灼灼地盯着门口。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看什么呢?”
这厮什么时候又多了看美女的癖好?
人走没影了,她也看不见什么。胡说把目光收回来,向姜逢打听:“哎,那个女的是谁啊?”
“陆锦年啊,温灿的邻居姐姐,她应该跟你提过的吧。”
“她就是陆锦年呀。”胡说习惯性摸摸自己的下巴,可是那里现在已经没有胡子。她仔细打量姜逢,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有问题。”
“什么问题?”他把胡说从他的椅子上轰起来,自己舒舒坦坦地坐上去把头靠在椅背上,对她的话显然不在意。
胡说心里揣着事儿,没有与他一般见识,自觉站起来。话像是说给姜逢听其实是说给自己听,“你们凡人,除了婴儿时期,从记事起因为环境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带着点怨气,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一个人,身上都有怨气呢。”
“这倒是。”他闭上眼睛休息,对胡说的话表示赞同,比如此刻他就对待会儿还要工作怨气很大。
胡说接着道:“但是刚才那个女的,身上一点儿怨气也没有,所以她绝对有问题!”
说到这里姜逢不赞同了,“人家刚结婚,正甜蜜美满着呢,没有怨气很正常。再说了就算她有问题,能有什么问题?没有怨气会死?”
胡说叹了一口气,“我也是,跟你这个愚蠢的凡人说这些做什么呢?”
她的眼神怜悯地看着他,仿佛在说“以你的智商理解这些太困难了”。
姜逢也学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惆怅道:“把我的饼干吐出来。”
小样,地上掉了那么多饼干屑,当他眼睛瞎吗?
说来也巧,梁尽刚说了小时候的事,没过两天就赶上他外婆的忌日,他带着温灿和坏坏去墓园里祭拜。
他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起伏,平静地换上鲜花,摆上贡品。温灿抱着坏坏,大概是这里的气氛太庄严,坏坏安安静静的也不吵闹,最后还像模像样地学着爸爸妈妈的样子鞠了个躬。
照片上的老人家,慈祥和蔼,温和地笑着。
祭拜完,梁尽抱着坏坏走在前面。
“想去看看你的吗?”
他没头没尾突然这么说一句,温灿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的什么?”
他回答的简明扼要:“你的墓。”
“啊?我埋在这里啊?”温灿震惊,她其实对自己的墓也挺好奇的。然后想起一件事,瞬间有些迫不及待,“我们去看看吧。”
梁尽领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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