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尽双眼血红,青筋暴起,他一把揪起姜逢的领子,将他甩到墙上,“砰”地一声,姜逢感觉自己的五脏都移了位。
“她没死!刚才你没听到吗?她还等着我去接她!”
姜逢忍着痛苦说:“那是温灿吗?你连她的声音都忘了?”
这话犹如一盆凉水浇下,他渐渐松开了手。
姜逢拉了拉领子,把他推开。
从小相识,姜逢觉得有些话不用他来告诉梁尽。现在,他觉得他错了。
“你还有悰悰。我想温灿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孩子,悰悰平安快乐的长大,就是温灿最希望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梁尽醉了,他也醉了。
这年头的骗子真是越来越不敬业了,连用软件模拟一下声音都懒得做了。
梁尽浅眠,一夜宿醉感觉迟钝了许多。身体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小小的,并不沉重。他睁开眼,坏坏爬在他的胸膛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见梁尽醒来,他咧开嘴,笑得开心。
“爸爸……抱抱……”
他小狗腿似的抱着梁尽不撒手。
那是他最宠温灿的时候,愿意纵着她撒娇。她也像坏坏一样抱着他不撒手,赖着不肯起床也不让他起床。他从来没有如她愿过,他时间宝贵,不是用来与她厮磨浪费。
他托着坏坏坐起来,外面阳光大好。
该浪费的时光却再也没有机会浪费了。
阿婆是个热心的人,可是温灿和胡说已经不好意思再等下去了。
梁尽始终没有来,温灿又打过一次电话,语音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胡说想去再借个电话打,被温灿制止。
仅仅靠一个电话就让对方相信她没死确实不太现实。普通人都难相信的事情,何况精明如梁尽。
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胡说愁得开始揪自己的胡子。
“要不,我们走回去吧?其实我们还可以在路边搭车。”
实在没有办法,她也不是不能吃苦,为了见到坏坏,她什么都愿意做。
但这明显行不通,走路搭车他们也要吃饭,没钱哪儿也去不了。总不能一路乞讨回去,胡说魁梧的身子往那儿一站可不像是乞讨倒像是打劫。
胡说在揪掉了一把胡子后,终于下定决心。
“看来除了求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温灿不知道胡说说的“他”指的是谁,一个晚上后他拎回来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有两张身份证和一沓现金。
她拿起身份证,上面印着的是她现在的脸。和她原来的面貌七八分相似,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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