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已经从柜顶把熊娃娃找了出来,跟自己并排着睡觉,她犹豫了几秒,说你进来吧。
陆行止擦着头发进来,把床头的壁灯摁开,看到熊仔后,不客气地将这玩意丢到另外一头,随着他上床后的一脚,熊仔无声的滚到地毯上。思琪很自然地,靠了过去,贴住青年结实的胸口,鼻翼小幅度地煽动,闻他身上的味道,最后把脑袋塞进他的肩颈上,埋头蹭来蹭去。
陆行止单手枕着自己的脑袋,看她在自己身上钻来钻去,感受到一种很天然的味道,天然的亲昵和被需要,没有半分的掺假。
就好像是从街上捡了一条惨兮兮的野狗,野狗也很中意他,赖在身上不走。
性欲到这时候已经不是很重要了,他揽住思琪的腰身,隔着睡衣抚摸着:“好啦好啦,没事啦,乖啊睡觉吧。”
思琪把手摸到下面,插进男人的睡裤,力道轻轻重重地扯下面茂密的体毛,大拇指在龟头上灵活地揩了几下,那东西很快从半软变成一根硬邦邦的长肉棒。
陆行止忽的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单手握住思琪的手腕,手指在脉搏上缓缓摩挲:“小浪货,刚歇上一口气就想挨操了?”
“让我看看下面的小逼有没有准备好。”
思琪把他的手腕卡在大腿缝里:“不要,现在不想做。”
换做平常,陆行止哪管什么三七二十,而且她口味重,总是嘴巴里说不要后来都要得特别紧,干总是没错的。
现在他便小心些,不想刺激她:“为什么不要,这里湿了。”
思琪在他身下扭来扭去的,终于跟条活鱼似的跑了出去掀开被子,隔着睡裤抓住了硕大的阳根,雪白的脸蛋泛上的玫瑰的红色:“我就想摸摸它,没别的意思。”
陆行止躺平了,长长地伸出手臂打开大灯,舒舒服服的往后垫上两个枕头:“行吧,你摸。”
思琪不光是摸,看她的神色,带着喜爱的沉迷,把脸蛋送了下去,牙关隔着裤子轻重地咬他的肉棒。
不一会儿,裤裆处湿漉漉的全是她的口水。
陆行止深吸一口气,痛中有点爽,短暂的爽后需要更多。
他把手指插进思琪的头发里,话还没说,这东西主动咬下他的内裤,从腿缝的底下舔着往上,舌头灵活地滑过股沟、囊袋的褶子,顺着肉棒的弧度蜿蜒而上,最后吮住了开合的马眼。
她的嘴太小,小而娇嫩,因为摩擦的作用,已经是漂亮的红灿灿,像是树上最新鲜的樱桃。
陆行止真担心把她的小嘴给肏坏了,强忍着小幅度地抽插。
思琪握住他的肉棒,吃力地吞吐了几分钟,啊地一声放开陆行止的肉棒,目光莹莹地往上望向男人的脸。 陆行止屏息着咬合着牙关,额头上冒出性感的汗液,鼻息已经有些重。能让他舒服,思琪不免有些开心,她故意张着嘴,任口水留下来,再把肉棒贴住自己的唇角滑来滑去,完全是个没有尊严的小贱货。
陆行止低骂一句,催促她快点,思琪嘤嘤地哼,像个撒气的小孩:“小心我咬死你。”
陆行止笑出声来,以为笑得太过愉快,肉棒缩水似的半软下来,再几秒钟,彻底地缩着可怜兮兮的小东西,歪倒着躺倒在森林里。
思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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