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福。这些都是我们穷人的劣根性,您理解理解好么。”
思琪把三根指头笔直地竖起来:“我发誓,我肯定会改,以后肯定乖乖做事。你叫我往东走,我就绝对不往西走,你叫我喝西北风,我绝不吹东南风!”
陆行止有点后悔,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戏做过了头,怎么在家里搞成帮派氛围。
一点点后悔而已,不妨碍他继续自己的计划。
“你跪着过来。”
思琪跪着过来了,陆行止的眼睛黑压压地,像漩涡一样吸着她的魂魄。
“再跪近一点。”
思琪照办,这回已经很近了,近到她的头颅水平线正对着男人腰腹之下,于是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里维斯的水洗牛仔裤下,好大的一团东西硬生生地挺了起来。这种饱和程度,让她深切为里面被挤压的东西感到难过和压抑。 ∮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
陆行止的手温柔地放到她的后脑勺上,试探地往自己的下腹贴过来。
说真的,那里涨得发痛起来。
思琪可怜巴巴地仰起头来:“您要不换一个码数的裤子,这样不会难受吗?”
陆行止看着她,快要把她盯穿了:“谢谢你的关心,不用。来,用嘴把拉链拉下来。”
从生理上,他很想直接把人掀过身子压在地上干上一发。但是从精神上,他知道那样太过鲁莽,并不一定得女人的喜欢。
再说,比起上次囫囵地吃肉,这次他想要慢一点享受这个过程。
盛思琪脸上显露出为难的神色,犹豫不决地,很明显不如之前爽快。
陆行止也反思过,如果她的拒接电话不是欲擒故纵,那么之前的性爱或许并没有让她满意。
所以他也问了:“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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