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抢劫犯从窗外翻身进来,抢了思琪为数不多的钞票,顺便把她强奸了,阿凯还能盯着手机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思琪对于他还是有些微妙的怜爱,因为她自觉自己也不过是一个蠢货。脾气暴躁又毫不精明,把自己搞成如今落魄的模样。
定好闹钟,她继续睡觉,期间还是阿凯把她推醒,捂住自己的裤裆说自己想尿尿了。
思琪看一下闹钟,已经到了下午四点,于是跟着起床。
不一会儿房东过来领走她儿子,送给思琪一盒超市处理的破壳鸡蛋给她。
思琪忧愁地点了一根香烟,忧愁地把破鸡蛋打出来炒了个蛋炒饭,然后忧愁地吃完了。
过了几天,她发现下面总有点痒。其他地方痒还能挠,这里痒,她只能拼命的交错双腿自己摩擦,或者把淋雨的蓬蓬头对准下面狂喷水。一个礼拜后,她受不了,屁滚尿流地跑去医院挂妇科。穿着白大褂的女士,很理智的模样,也无任何嫌弃,让她自己把一次性的卫生纸垫在小床上。
“好了,不要紧张,把两条腿张开一点。”
如果换成男人,她还以为对方会搞她。Qun 7捌/③⑦①1⑻⑥"3
医生手里拿着棉签,检查完毕出去。思琪提着裤子出来,害羞极了,闪烁着眸光看她。
纵使被雪白的口罩遮去了半张脸,对方也是一位清丽好看的御姐啊。
假设她真想泡自己,思琪认为可以商量。
医生平静地写病例:“房事上要注意,特别撕裂的情况下,最好禁止房事,已经有些发炎了。”
思琪拎着一大袋吃的冲的药剂,病怏怏地从门诊部出来。
外面晴天朗日,而她心头阴云密布狂风暴雨。
手心里被拽得湿滑的老人机亮气碧绿的屏幕,屏幕的来电提醒上显示着“一万块”,也就是陆行止在她这里的代号。两笔额外的小费共四百块,过夜费,她自己马马虎虎也算爽到了,算他一千块,电动滑板一千八,折旧一千六吧。其余七千全是她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她这人最怕麻烦,比麻烦更可怕的是纠缠。所以她只肯在心里把陆行止恨到太平洋,也不肯接他的电话。
一连掐了十个电话,寻思着电话那头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脸色,思琪对着马路上的公交车露出一丝阴测测的笑容。
爽啊!
公交车上印着陆行止新电影的海报,思琪踩着他的嘴巴上去了,下车后又在他脸上威武地蹬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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