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即使没有太多水,肉茎只被紧紧夹着,也爽得他呼吸全乱了。
但余欢肯定很疼。她湿得一塌糊涂的时候,都能被肏得求饶,更别说眼下这般境地。
“别闹,”他制住乱扭的身子,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前,“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她安静下来,又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是难驯的小兽被制服,带着永远告别流离的失落、惊悸,然后颤巍巍地伸出探出胡须。
看余欢不再闹,江寻动了动,想从她体内将性器抽出。
“不要,”余欢握住肉茎的底部,不让他动,“我想做。”
而后声音低了下来,心虚一般。
“可以做吗?”
她的眼一定沾了些水光,从下往上地偷偷瞟他,可怜又可爱。太黑了,江寻看不见,但他知道。
可以做的,什么都可以。
他循着声音去吻她,撩开衣服,熟稔地捏上乳肉,两指夹着乳尖,拨动揉搓。
夹着下身的穴肉动了动,沁出点水。余欢环了他的脖子,靠在肩头,鼻息很软。
“刚才好疼,想要哥哥把我弄得湿湿的。”
江寻听话地吮吻她的侧颈,手掌下滑,扣弄藏在贝肉里的小小肉粒。
“不是说不疼吗?”
他熟悉这具身子,两三下就弄湿了她。有了爱液的润滑,抽插顺畅了许多。余欢上下动着,却不答江寻。他也没介意,脱了她的上衣,一心一意地舔弄乳肉。乳尖含在口中,被舌头磨得愈发硬挺。
“说不疼是骗你的。”
余欢用冰凉的鼻尖拱了拱他的侧颈,然后软软地舔了几口,仿佛小狗在讨好。
“都是骗你的。”
泄了气一般,身下也不动了,余欢趴在他肩头呜呜地哭开。
她没动,但湿淋淋的软肉还在一口一口吸他。身下硬得涨疼,偏偏被她哭到心软。
手掌落在脊背上轻拍,他哄人的时候好温柔。
“我知道。我没生气,乖。”
抱着哄了会儿,哭声慢慢小下来。江寻在黑暗中替余欢拭着眼泪,忽地亲了口她的鼻尖。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
性器还埋在体内,又热又硬。余欢从鼻腔发出轻微的哼声,对他的荤话表示不满,腰肢却摆了起来。
“我要帮哥哥弄出来。”
她说得一板一眼,认真极了,好像小孩子说今晚一定要早早写完作业。
被余欢不上不下地吊了好久,江寻也难受。但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