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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看到了。
去要书的时候,余欢什么都没说,他还以为她没看到那封信。
下午放学,大抵也是看见他拿了两把伞,才误会了什么。
手掌抵上后颈,摩挲着那块凸起的骨头。江寻微微俯下身,与她平视。
“余欢,看着我。”
她眨了几下眼,才抬起头来,眼底还有几分残余的水光。
“我没送谁,今天下午,我在等你。”
窗外的雨大了些,打在玻璃上,发出又脆又乱的轻响。
“她的信,我没在意,所以借书给你的时候,都忘了取出来。”
末了,他有些狼狈地低下头,放在她后颈的手也落了下来。
“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听,但我解释完了。”
细碎的雨像是砸在心口。
“你……”
身下突然一热,她惊了一下,低头看见裤子渗出一点血迹。
“我、我来例假了……”
余欢有些慌地跑进卫生间,手忙脚乱地清理身下。
护垫太薄,已经透了。应该是早就来了的,大概之前惊悸委屈过盛,所以都没什么知觉。
她有些懊恼地将裤子扔在洗衣机上,脱尽了身上的衣物,打开花洒。
头发淋了雨,脏得很,正好洗一下。
热水落在皮肤上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在忙乱中忘记了什么。
他说了些什么,她都有些忘了。
比起解释的内容,“值得去解释”这件事,更让她在意。
她忍不住蹲下来,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
水落在单薄的脊背上,将胸腔都熨暖了。
今天天晴了,不像昨天那么冷。但毕竟是冬日,太阳一落下去,寒意便肆无忌惮。
江寻靠在灯杆上,点起一颗烟,望着眼前高楼上一个个小窗户,一如初次在这里等余欢。
只不过上次是他自己跟来的,这次是她要他来的。
他看着指尖明灭的烟火,心想,真是疯了。
中午余欢出门,他问去哪儿,她便说是去顾言之家里。
她好像没什么其他朋友,看来平时放假出去,时常和他在一起的样子。
明明生着闷气不想理人,余欢还偏偏凑过来,一双月白的臂勾着他,要他下午来接她。
“天黑了我会怕的……要哥哥来接。”
她刚洗了头,发丝带着清新甜味儿,凉凉地落在他颈间。酥胸软软抵上来,麻了他半个身子。
余欢是出去找其他男人,他知道。她洗了澡,衣服也搭得好看,用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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