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墙壁,声音闷闷的。
是她勾引在先,但她没想着这样又那样。
后面好疼。
好像有点肿了,余欢伸手碰了碰。
是不是像他这样看着清冷的人,在这事儿上都这么变态呢。她有些恍惚的想着。
江寻过了许久还没回来。
她乏得很,被热水泡得晕晕乎乎,就快要睡着了。
找个睡衣要这么久吗……脑子里的思绪琐碎又混乱,就在沉入睡眠的瞬间,她突然想起什么,惊得站了起来。
绝对不能让他看见。
心焦不已,余欢只披了块浴巾,踉跄地去寻他,却在卧室门口和江寻撞了个满怀。
浴巾堪堪遮住屁股,水珠不住地从白嫩肌肤上滑落。她两手放在胸前,像一只车灯前的小兔,露出脆弱而慌乱的眼神,等待车轮的碾压。
然而,江寻只是皱了眉说:“怎么光着脚?地上凉。”
她暗松口气,抢了他手上的衣服跑回自己房内。
“不要你管。”
床上摊着一本画簿,也许江寻进来只顾着拿衣服,所以没看到。
余欢擦干身子穿上睡衣,腿脚酸软地钻进被子。画簿停在手边,她拿起来翻了翻。
厚厚一大本,一张一张,画得都是同一个人。
颀长的身影,清冷的气质。
空荡的图书馆,他坐着看书,纤白的手印着发黄的纸张。
“我尽力将我的爱维持在不让你厌烦的程度,否则我清楚那个后果我承受不了。”
她还记得那页的尾端是这么一句话。
和江华吵架后,他在楼下抽烟,白色的烟雾漫过冷淡的眼。
地铁里,他站在身前,将她与人群隔开,衬衣下的腰身直挺劲瘦。
还有他情欲缠身时,面上温柔又浪荡的神色。
医生说,画画可以纾解情绪。
她很听话。
门锁突然响了一声,余欢一惊,连忙将画簿藏进被子里,闭上眼睛装睡。
脚步声渐近,一个人在床边坐下,屈起手指刮蹭她的脸颊。
手里握着画簿,一颗心跳得又急又乱。她心虚得很,打定主意不理人,只希望他快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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