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关门的人是江寻,他听见了。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乱撞,撞的她太阳穴突突地跳。
“你生气啦?”余欢看着他脸上显而易见的厌恶,表情惴惴而诚恳,“我下次再也不了,真的。”
她的眼睛很大,眼皮薄薄的泛着粉,眼角微微下垂,此时仰视着他,看起来特别可怜。
江寻冷笑一声。
“再也不了”?她怎么能将“再也不和男人在学校厕所里做了”说得和“再也不偷懒不写作业了”一样纯真?
越看那双无辜的眼越觉得烦,他索性不再搭理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余欢盯着对面已经紧紧闭合的房门,发呆。
她一直想和江寻搞好关系来着。
余亦珍没有正经工作,不管是之前同余欢的生父在一起,还是现在与江寻的父亲再婚,她唯一拿手的就是做阔太太。
无论是失而复得的优渥生活还是一星半点儿的爱情,余欢不想再因为自己破坏余亦珍的人生。所以她平和的接受了这个重组的家庭,努力和新的家庭成员融洽相处。
但江寻从一开始就讨厌她。
他不是抗拒父亲再婚,因为他对余亦珍一直温和有礼。
他就是单纯地讨厌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但清楚现在的情况更糟糕了。
是夜,窗帘严丝合缝地隔开月色,只有角落一盏小夜灯破开浓黑。
朦胧中被子被掀开。江寻睁眼时,就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了身上的人。
他又做梦了。
江寻还没来得及叹气,小腹便突然一紧。是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揉弄。
他忍不住溢出一声充满情欲的低喘。
待余欢张口含住那根挺翘,他才猛地惊醒。
敏感的龟头被她的舌头、上颚甚至是喉咙摩擦着,紧致的口腔挟裹着津液一下一下地套弄他。这份柔软与快感,哪里是在做梦。
“余欢?”他直起上身,伸手拽住她散落的长发,“起来。”
混入喘息的话语怎么听都不像是拒绝。
余欢吮了一口粉色的龟头,舌尖滑过马眼,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方才还拽着她头发的手忽地松开,狠狠抓着身下的床单。
触到他腿间的肌肤细嫩而凉,却让他更热。
她穿了条刚到大腿的丝绸吊带睡裙,趴跪着的姿势让裙摆滑到了股间,露出浅色的蕾丝内裤和小半个屁股,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
和梦里一模一样。
江寻小腹一僵,射出一股浓精,粗粗地喘着气。
余欢直起身子来看他,鼻头和眼角红红的,唇边还有一丝浓白的粘稠。
他最见不得她这副无辜又可怜的模样,伸手从床头柜上拽了一张纸巾,力道有些粗鲁地蹭掉她嘴角的精液。
“你想男人想疯了?”
“对不起呀。”余欢摸过一旁的手机,点了几下。
江寻看见她在保存一段录音。
“我不告诉别人今天的事,你也别把卫生间里的事告诉别人。”
哦,原来是拿这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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