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她勾起的尾音叫的他想立刻插死她。
沈溪勾起手指轻轻分开她细如针孔的蚌心,缓慢试探着。
已经没有血丝了,前几日的葵水显然已经结束了。
缓缓插入她极为细小的花穴,向内推行,少女破碎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从咬紧的唇齿间流泻而出。
意识到她动情,沈溪手指便动的又快些,沾满她的汁液。
莲华开始断断续续的哭,又哭又笑,弄得沈溪有点不知所措。
“还要么?”他抽出手指,心疼的看着怀里浑身泛起粉色的爱徒。
“要,师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大逆不道的话,她说的比谁都流利。
沈溪从容的看着她,眼里火烧火燎的难耐,摸着她的小脸下滑,“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将亵裤褪到膝间,扶起已经坚硬铁的欲根,对准如丝线般幼嫩的穴眼轻轻磨蹭,待有了些许的润滑后,缓缓往里刺。
莲华感觉身体疼的要命,拱起小腿,抗拒入侵的烙铁。
沈溪压抑着难以言状的快感,又往回抽出,里面显然还是不够湿润,“这是惩罚你!”
莲华仿佛沉浸在被他啃咬脖颈的那个时刻,只感觉身体疼的厉害,却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小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全,根本不能完全包容他,他的欲根根本不能完全没入,已经到了短短的尽头。
莲华痛的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牙齿咬的紧紧的。
看着她为他忍住彻骨的痛,他失态的往尽头又是狠狠一顶。
划破夜空的叫声驱散了他最后的理智,若非亲眼所见他根本无法相信:与她结合之处的花瓣已经被撑大到了极限,一次次随着他的抽插被撑到极限,带出一缕缕的嫣红血迹,而那凄惨的景象又一次让他癫狂,想着自己正凌虐着一个十二岁幼女的小小身体,既残忍又兴奋,身下的烙铁不禁又涨大了几分。
莲华被顶的既难受又疼痛,想要用手去推拒男人。
沈溪怕她不经意间又吸取生气,扯下她发髻上的丝带绑住她的小手,扣住她的大腿内侧,将她下身掰开到最大,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进攻她,让她无法抽身。
鲜血不断的顺着她的股间落下,莲华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疯狂的痛和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席卷了她,她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幼嫩小巧的花径里粗硬的烙铁还在肆虐,直到小女孩的腿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直到莲华昏死过去,压制住她的人才怜惜的喷吐出浓烈的浊液。红白相间的液体渐渐漏出,沈溪神色复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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