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给你镇静剂,你必须自己学会适应。”
我心口猛跳了一下,用力睁开眼睛,却发现连右边的眼睑也肿起来了,艰难地从缝隙里看出去,看到水蓝色的繁花折皱样式的衬衫上衬托着一截雪白乳酪一样的勃颈,修长的,美好的曲线让我第一时间联想到天鹅。
我激动了。
慢慢地往那边更加紧地偎了偎。
眼底闪过一道银白色的反光。
那裹着真丝手套的纤细手指正玩转着一把锋利无比,银光闪闪的军刀。
我咽了口口水。
他另一只手拿过一块药棉,我闻到了浓烈的酒精气味,他握着刀在药棉上轻巧地擦拭了几下。
“你们都退下,带上门。”
“是,少爷。”噗噗索索一阵轻手轻脚的移动,沉重的房门喀嗒一声合上了。
我往后缩了缩,低下头,看不见他的脸,却听见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两根手指抬起了我的脸,看见了,那双艳蓝色的明眸带着温柔的色泽,浓长的睫毛细微地扇动,玫瑰色的嘴唇展露着美好的形状,魅惑得一塌糊涂。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但是理所当然地晕陶陶找不着北了,傻傻地、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看。
他捏住了我的下巴,冰冷的刀刃抵上了我的左眼。
他说:“不要动。”
我呆呆地“嗯”了一声。
接着就听见一声几乎能掀翻屋顶的嚎叫——
他直接划开了我肿得高过了眼眶的左眼。
我像一条案板上被刮开了鳞片的鱼一样跃起,他单手轻轻松松地又给我按回了床上,一块浸满了药水的酒精棉按上我的左眼,他一面柔和地微笑着,一面用最残忍的方式挤压着肿胀的伤口。
那是极其难以忍受的一种痛,让我昏过去吧……
他却似乎很享受这种恶意折磨的治疗过程,手里的军刀走着S形,完全掀开皮肤和组织的同时,笑得好不甜美。
“淤血和肿块会压迫你的眼睛,这是为了不让你瞎掉。”
那么为什么不用其他办法,不在我昏迷的时候放血或者干脆给我打一针麻醉剂?我痛得眼冒金星,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像是听得到我心里在想什么,微笑着柔声细语道:
“我既然不会给你镇静剂,当然也就不会给你麻醉针。训练你适应痛苦的过程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
我呆了呆,真是……大变态。
放掉了淤血,又在无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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