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开始冲着恩斯特贼贼地笑:“不错嘛,有模有样的……”
有人嚷道:“你太让老子不爽了,一天一个换得比衣服还快啊!”
大家开始哄笑。
我一脸尴尬,恩斯特咳了咳大声说:“他是我的朋友,你们别误会了。”
“哟……”大厅里一片惊呼声。
恩斯特抱歉地冲我耸耸肩:“都是我的朋友,平时挺随便,没恶意的。”
我理解地点点头,跟着他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
“他们都是军官?”放眼望去,有些人穿着党卫军和冲锋队的军服,不过晦暗的灯光下也看不明晰。
“也不尽是,反正军人不少就是了。”他无所谓地摊手,叫了两杯白兰地,“喝的了这个吗?”
我连连摆手:“我可不行,冰水就好了。”
“不喝酒你来这干吗?”
“我以为这里可不光是喝酒的地方的。”
“哦?”他惊奇地看着我,“你看出来了?我果然没搞错。”
“我看出什么来了,不是你暗示我的吗?”我喝了口冰水,“是你说我一定会喜欢的。”
他嘻嘻一笑,忽然凑近了说,“这里都是同类。”
“同类?”
“哟,我以为你很清楚呢,来这里的都是同性恋。”他索性大大咧咧地说。
我目瞪口呆,他盯着我的眼睛笑道:“我知道你也是,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我对同类的嗅觉很敏感的。”
同性恋。
他说我是同性恋。
这个概念很好理解,就是喜欢男人的男人和喜欢女人的女人。这里都是同性恋男人,而我和他们是同类,我是同性恋。
“难道你不是?”他惊讶地看着我的一脸茫然。
我想起了我每晚欲求不满的梦,激烈的驰骋,大汗淋漓的运动。
对象是一个男人,德意志的高级将领。
“我想……我是。”
他呵呵笑起来:“那就好了,待会儿有好节目。”
我喝着冰水,看着四处的暗影里纠缠的身体,暧昧而模糊。间或有嘶哑的低吼声传出,而实际上的动作却掩盖得很好,什么也看不清。
说句实话,我心惊肉跳。
坐立不安之际,我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阿德里安?约德尔少将也是同类吗?”
一句话出,世界安静了。
恩斯特的脸色变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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