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得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令如山,否则我会把你带到台湾去。”
我听了吓得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骚货,就这样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阴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后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我忽然醒悟到了,这是妓院的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得死去活来,大叫着:“袁姐……袁姐……”什么也说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只27岁,却已是16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绝望了,我的苦难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
在操场上我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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