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流滑进咽喉。
然后周易深又把杯子和药盒拿到桌子上。
我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又吃醋了?”
“没有。”他反过身,抱紧我,缓缓开口:“你想要哥哥,我也可以当。”
我戳着他硬邦邦的胸口:“爱人和哥哥只能选一个的,做人不能太贪心。”
“老子才不选择,两个都要,我可不是大方的人。”说完胡乱的在我脸上乱啃。
又腻歪一阵,药效开始发作,我困的睁不开眼。周易深狗腿一样,将我抱回房间,盖好被子。我以为他体贴好心,誓要做个二十四孝温柔男友,谁知道也钻进被子,抱着我躺好。
我没精力管他,昏沉沉地睡着了。
中午我姐特地回来做中饭,以前她都是在店里吃的,我自己解决温饱问题。这都是沾了周易深的光啊。
看来她对周易深印象不错,与他说话都是笑眯眯的。饭桌氛围轻松愉快,我们一家人说说笑笑,我真的希望以后有许多个日子也是这样。
我姐收拾完桌子,又忙着要回店里,周易深装好男人装上瘾了,还送我姐到大门外。
在家里没什么事做,我们两挤在狭小的沙发上,抱在一起看碟片。
看到半截,手又不老实地乱摸:“伊伊,感冒好了吗?”
“头还有点晕呢。”我吻着他的下巴:“你乖点,明天应该好了。我们明天做。”
“那你用手帮我,我一碰到你就浑身难受。”他把我的手按在勃起的腿裆,可怜地向我求欢,沙哑道::“涨得要爆炸了。你帮我。”
话语太过露骨,手下的肿胀很热,我满脸通红,可看他不好受,果断伸进他裤子里,轻轻握住粗大的柱状物,上面筋络跳动,弄得我心也跟着跳动,我攥着它上下撸动。
周易深难耐地埋在我肩膀闷哼,喘出的粗气喷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加快手中的速度,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去,捧住下面的两颗圆球揉动。
“伊伊……再快点,用力揉蛋蛋……”他涨红着脸咬我的肩膀脖子。
我照着他的要求,再加快速度撸动,手指用劲揉搓圆球。玩心大起,指腹堵着龟头小孔磨,上面溢出的粘液烫着指尖,我用力按了按。
周易深在我耳边低吼:“嘶…别按上面……快点帮我射出来……”
不敢玩的太过,一旦惹到他,小命会有危险,我还是尽心尽力帮他。
过了好长时间,久到两只手酸疼不已,周易深忽然吼出声,解脱似的在我肩窝喘息。手心突然被喷上热烫的粘液。我抽出双手,鼻尖瞬间溢满强烈的荷尔蒙味,上面是浓重的白色粘液,像我喜欢喝的酸奶。
我给他口的时候,也吃过,味道实在难吃。可是现在看着双手,心却咚咚跳个不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周易深没注意我的反应,大手抓住我两只手,抽出纸巾,沿着我的掌心轻轻擦拭,纸巾磨的手心痒痒的。
我盯着那只手,苍白修长骨节分明,却覆在小小手心擦拭,看出了神。
他给擦完掌心手背,又从拇指一点点擦,拇指被纸巾裹住,大手握住拇指根部蹭干净,动作轻柔。被擦过的手指发烫发痒,神经末梢向我发出信号。
十指全被温柔地弄干净。
“好了。过会带你去洗手。”周易深捏住我的手揉起来,笑着说。
禁不住心中悸动,我回过身勾着他的脖子,与他面对面,用高耸胸部蹭着胸膛。
“嗯……嗯…”我没出息地发出声。
他抬起我的脸,邪邪地笑:“发骚了?”
头脑更加晕沉了,我没有理他,咬着他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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