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修那时候跟陈应月是真心不熟,也根本没想过她会那么维护他。他只觉得,陈应月扑到他跟前的模样,像极了隔壁周爷爷家的阿拉斯加大狗。
同时,如陆亦修所料,陈应月的维护根本不值一提。
但即便是这样,不善言辞的小小少女,红着脸为他跟人争吵辩解,依旧在陆亦修的心里惹起了波澜。
后来他仔细想想,陈应月确实挺像隔壁周爷爷家的阿拉斯加的,都一样傻。
傻得……可爱。
陆亦修没忍住,伸手刮了下陈应月的鼻尖。
“傻瓜。”
她还睡着,被他轻轻刮了一记,眉头浅浅地皱了起来。
他唇梢笑容更深:“我的傻姑娘,你怎么会这么傻呢。”
他拿脸蹭蹭她的:“小月亮,你说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毒。你啊,看着精明算计,其实比谁都善良。”
*
一觉醒来,已是凌晨三点。
陈应月的思维还停留在同学聚会散伙之后,没想到再睁开眼,自己居然躺在了卧室里,旁边还横了个陆亦修。她尝试推了几下,把他叫醒,但陆亦修却像是个雕塑似的,一动不动。
由于昨晚咪了几口同学递来的酒,她的脑袋还晕得慌,没力气理会陆亦修,她就索性关掉灯,继续睡去了。
这一回,陈应月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境很真实,因为这曾经真实地发生在她的生活里,是她亲眼所见的。同时,也是因为这件事,陈应月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是陈应月十三岁生日前的几天。
那时陈父还未受伤,在一家集团下属公司担任项目经理,一家人住在南城市区,日子很小康。南城向来有女孩子十三岁要摆宴席请宾客的习俗,但因为陈父那时项目正在赶工,一直没来得及好好筹划。
梦里的那天,下课很早,陈应月背着书包到陈父所在的工地,来看看许久不见的爸爸。
隔得老远,爸爸就看见了她。工地很吵,他扯着嗓子跟她打招呼:“小月亮,你妈呢?”
“妈妈在家。”周围都是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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