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着手指,默默等他的背影。
其实那是个很俗套的故事,明艳多情的法兰西美人假戏真做,同一位德军军官坠入了爱河。
但戛然而止停在最悲伤的地方,何樱还是无精打采,耷拉下了眉眼。
林臻讲完电话回来时,看见的就是她安静低落的样子。
让人心疼的发疯。
“说完了,有事么?”
“嗯,”他舔了舔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算什么事。”
……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是了。
他忽然轻轻一捏她的下巴,深深重重地吻了上去。
舌尖的试探,侵袭,卷着一阵歇斯底里的热意。
他不介意用一切方式,让她不许瞎想。
“你别皱着眉,”吻顺着颈项往下滑落,他含含糊糊说着:“……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何樱眼里蒙着一团雾气,轻轻嗫喏着,你……难道就这样证明自己的能力么。
“不然呢。”
他手向衣襟里探,触到了她心跳喧嚣的柔软地方。
何樱顿了一顿,然后焦躁不安地推他,却被他重新封住了唇,难以挣脱,只有跟着他一步步陷落。
“……这样证明么?”
林臻笑的很低很沉,眼里泓着层薄薄的月光,这样问她。
荒唐又忐忑的三天过去,终于到了医院通知取病理报告单的时候。
何琮陪章韵之去三楼术后复查,便状似云淡风轻,交托女儿去取了。
林臻握住她冰凉的手,“我可以先帮你看。”
“不要,”何樱摇摇头:“我……我想自己第一个看到。”
真正到了这一刻,她又忽而生出许多勇气,释然了。
若是命运真不眷顾妈妈,那就由她多爱她些吧。
骆云衫正好匆匆从化验单窗口路过,依稀见是何樱,便急急停了步伐。
“你来拿切片单?”
何樱见她一身白大褂,又忽然生起紧张来,呐呐嗯了声。
护士喊到何樱的号时,她还是怔怔的,忘记上前了。
护士心一软,好心笑着说:“042号,快来拿单子,三个未见是好的!”
何樱脑袋里嗡的一声,短促谢了她,一把取过病理报告单。
白纸黑字对比鲜明,晃的她眼都花,但又分外……可爱。
“……未见癌变……”
骆云衫凑过来一看,笑着安慰她:“这下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吧?这个不严重的,定时查访就好。”
“谢谢云杉!”
“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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