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哦,好。”何樱忙回过神。
都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冯励指了指前面的背影,压低声音:“何老师,这小子才多大,还是要以教育为主哈……”
何樱扯了扯唇角:“我看起来有那么变态么。”
“……没没!”
何樱走近时,周朗犹自戴着耳机,一边语音一边绝地求生正欢快。
“别舔包裹了,鸡哥!”周朗四处调整着视角,十万火急道:“快趴下,我感觉有人过来了!”
一旁的冯励掩面,简直目不忍视。
何樱叹了声气,一拍周朗的肩,温温柔柔的:“周朗,可不是我来了么。”
唉,要说她心里不暗爽,那是假的。
“……何何何何老师?!”
周周周周朗?何樱腹诽,这家伙,差点把她也带的说话不利索。
周朗“哗啦”一声摘了耳机站起来,垂着头,闷声闷气地认错:“何老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八点多刚从辅导班出来,一个暑假都泡在那儿,累都累死了……”
何樱安静听着,想起的却是另一个人。
将近一米九的少年,鲜衣怒马,家世显赫,人更是白皙俊俏。
就同夏日骄阳一样,飞扬桀骜。
可在她面前呢,腼腆沉默到,曾守在她身后走过一年漫长的八角回廊,夕阳把他的身影拖得好长。
何樱的心绪瞬间低落了下来。
她心平气和地说了周朗几句,罚了篇八百字检讨,便叮嘱他赶紧回家。
“何老师,”周朗目露求恳之色,不肯动:“那,您能不告诉我妈妈么?不然我就死定了!”
何樱沉吟了会儿,然后说:”这样吧,摸底考试怕是来不及了,月考你只要比开学进步五个名次,我就不说。”
“真的咩?!”
何樱淡淡扫他一眼:“你觉得呢。”
周朗一溜烟跑去收拾书包了。
冯励领着何樱走回吧台,长吁短叹起来:“……唉,当年我要有您这样的老师,那不早就211、985了!”
何樱顺水推舟问他:“那你班主任是谁呀?”
“啊?我呀,”冯励赧然:“我当年可没考上九中,说了你应该也不认识。”
“……那我的号码是?”
“哦,那个啊。是我们老板给的,你们应该挺熟的吧?”
“我这就拨内线喊他出来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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