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仁不义,就别怪她一点情分都不顾。
她即刻做了决定,打电话给何律师,委托他全权代理,提起诉讼。
又谨慎地走回门口,从里面把大门给锁好,决定明天再让人来换个锁。
晚上接到Hugh的电话,步蘅有点意外。
“身体好点没?”他问得很自然,像是两人已经很熟稔。
“挺好的。”步蘅一边走动一边讲。
搬了凳子,打开大衣柜,几天没回来住,想换床新被子。
周慕修像是听到她这边的动静,不由奇怪,“你在哪?”
“家里。我今天出院了。”说完,她有些吃力地抱下棉被。
电话那端停顿了下,问:“你在做什么?”
“唔,换被子。”步蘅喘口气。
电话里突然传来有些忍耐压抑着的声音: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谁准你出院的?医生不是说住半个月?我不是让你等我回去?”
步蘅听着他一连窜的质问,连语速都比往常要快上许多,不由猜测他现在的表情,呐呐回答,“医生同意了,只要注意些回家休养也是一样。你也没说让我在医院等你啊!”
周慕修深吸一口气,“你家里有人照顾你?保姆阿姨之类的?”
“没有。我自己可以。”
步蘅回答得很不以为然。
周慕修的声音突然拔高,步蘅听起来甚至觉得他有点咬牙切齿。
“你不是想包养我?就你这样不爱护自己?我现在加一个要求,我希望我的金主起码能有一个强健的身体!”
听出他的不愉快甚至是有点气愤,步蘅有点惊住。
但是他的这个要求听起来就容易让人想歪了去,步蘅鬼使神差回了一句,“这个应该是我对你的要求吧!那种事一般不是男的出力比较多?”
周慕修顿时被她话噎住,呼吸一窒无法反驳。
她怎么能如此大胆说出这种话?心里却又有些抓心挠肝,不由自主地往那方面去想。
周慕修这几天虽然人在国外心却还在苏城,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对步蘅的兴趣,而这种兴趣是他从不曾在别的女人身上有过的。
他希望能够借由这次出差冷静缓和一下,确认自己对她的兴趣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还是真的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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