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我的。你这话的意思,莫不是母后想要害母亲,还是母亲想要害我?”邵淑华瞪圆了眼,像一只被威胁的小兽,伸出小小的爪子,摆出防备的姿势。一旦太医的话不对劲,她似乎就准备随时扑上去在人脸上来一爪子。
“公主息怒,容老臣细秉。太后和承恩公夫人都是心慈的,自是不会对您下手。只不知会不会有旁的人,对您心怀不轨。这药本是活血化瘀的良药,如今,其中却多了一味药材……”
邵淑华一听,身子抖了抖,当即扑到太后跟前,抱着太后的大腿就开始嚎哭:“母后,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呜呜呜,我怎生就这么命苦……”她努力回忆着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狗血剧,边暗自作呕边悄悄把眼泪全部蹭到太后的凤袍上。
太后被她哭得脑仁儿疼,恨不得一脚把人给踹开,谁知邵淑华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她只得敷衍了两句:“你自个儿想想,最近是不是吃乱吃了什么东西。”
“不可能,最近我只服母亲安排的药,只用母亲命人备上的饭食……”
太后听不下去了:“府中大小事务,难道不是你在安排着么,全推给你母亲做什么!”虽然她也不喜欢她那个做承恩公夫人的嫂嫂,但眼下还是要维护着的。承恩公府的脸面上已被捅了个窟窿,她不能让这个窟窿越来越大。
邵淑华一脸诧异地抬起头:“母后说的是承恩公府?这不是阮姨娘在安排着吗?母亲最喜欢阮姨娘啦!曾当着阖府的面说阮姨娘气度过人,比一般的当家夫人也不差什么,素日里把许多事儿都交给阮姨娘来干,让我只管享清福呢……”
太后猛地一拍桌案:“岂有此理!”却不知是在说承恩公府欺人太甚,还是邵淑华不该当众抖出这事儿。若是时光可以倒流,估计太后定会找条抹布来把邵淑华的嘴给堵上。
得,承恩公府又添一桩罪证。先前驸马殴打公主的事儿还没完呢,转头又出了承恩公府宠妾灭妻的事儿,这是不把皇家的面子踩个一干二净誓不罢休啊!前者还只是驸马的个人行为,后者却足以表明整个承恩公府的态度……只怕此事不能善了了!
宗室贵妇们也立刻反应过来,想起了她们今天的来意,七嘴八舌道:“娘娘,公主如今这模样……您也瞧见了,只怕那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承恩公府果真苛待了我大夏公主……”
“娘娘,事关皇家颜面,不可轻易轻忽,既然公主有此言,还是仔细查探一下为好。”
“事关皇家公主与皇亲国戚,若是娘娘觉得为难,不如将此事交由宗人府查探如何?”
“娘娘,先帝对您信任有加,这才把皇上公主乃至朝政托付给您,您不可让先帝在九泉之下于心不安呐……”一位耄耋之年的老王妃咳嗽着道。她是先帝皇叔晋亲王原配正妻,就是先帝见了,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皇婶,太后自然也得对她礼让三分:“娘娘刚正不阿,不会包庇娘家人的,您说是吗?”
太后目光凶狠地看着憨憨傻傻,看似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邵淑华。这丫头,简直就是个丧门星,讨债鬼!她当初怎么就没有透过表面看清这丫头的本质,把她掐死在襁褓中哟!当初,她就是看着这丫头好拿捏,才把她嫁到承恩公府,谁知如今竟搬起石头砸了自个儿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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