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季冬连面都不见,直接就拒绝。
后来又来了几波人。
季冬烦了,直接拿了一张红纸,用毛笔字在红纸上面写着:“青草膏和药酒的方子不卖,给多少钱也不卖。”
写好之后,他拿了浆糊,亲自将这一张红纸放到贴到厂区外面的墙壁上。
这红纸一贴上去,很快,来他们工厂里想找季冬买方子的人就减少不少。
季冬终于获得片刻的安宁。
季冬以为这一件事情就这样子过了,没有想到,王老板竟然找到钟蓁 。
季冬接到消息的时候,又气又急。
这些人竟然去找钟蓁!
他是从哪里知道钟蓁才是这一个方子的真正的拥有者的?
难怪王老板在他这里受到挫折,也不过来找他了,原为是暗中调查,竟然找到了钟蓁。
季冬气得要命。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钟蓁现在没有什么自保能力,万一有一些为了方子的人丧心病狂,对钟蓁做出什么事,那就惨了。
季冬骑着摩托车,生平第一次觉得摩托车那么慢,那么久还没有到。
等季冬急急地赶到酒店的时候,王老板正和钟蓁交谈。
“同志。”王老板笑眯眯地说,就像一个大灰狼,“你想过要卖掉你手头上那一个治疗风湿的药酒方子和青草膏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脸上都是笑着的,好像是在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钟蓁想也不想,立马就摇头,说:“不卖的。要是想卖的话,当初我就卖掉了,现在更加不可能卖。”
毕竟她刚回来的时候,身上的钱不多,还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那会儿,要是真的想将青草膏的方子给卖掉。
但是后来想想,眼前的困难是暂时的,只是渡过了就好了。
而且,他们也不能光顾着眼前的利益,不顾长远的利益。
卖掉方子固然能立马得钱,也算是不错,但是长远来说,一点也不好。
二十万总有花光的时候,但是方子在后,以后还有无数个二十万。
王老板的血压一下子就飙升,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一个二个都是那么地傻,放着眼前的钱不要。
不对,他们应该不是傻,而是太精明了。
王老板在心里唾骂一声自己,而后又问着,说:“五十万。这是我们的底线了,再多没有了。”
“不卖。”钟蓁郑重而又大声地说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坚定。
季冬刚踏进来,就听到钟蓁这中气十足的话,松了一口气 。
他就怕钟蓁一个糊涂就将方子给卖了。
“王老板,你又过来做什么?我之前不是说了吗?药酒的方子我们是不会卖的。现在不会卖,将来也不会卖,以后更加不可能会买的。”
“你过来也只是做无用功而已。”
王老板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下去,看向钟蓁,说:“同志,这药酒的方子是你的,你完全有权利自己处置这个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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