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富强,他的房门一直关着,一点动静也没有。
没有人过来打扰,季冬这一顿饭吃得很满足。
吃饱之后,他将厨房收拾好,油,油渣还有自己腌着的五花肉,搬回房间的柜子里锁好,要不然,明天也不知道还有没有。
在这个物资奇缺的年代,他不想拿这些东西来挑战人性。
洗过澡之后,季冬一觉睡到天亮,听着高晓军出入时噼啪作响的开关门声,季冬不理会,继续睡。
昨天回来走了四个小时的路程,可把他给累坏了,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的,他想赖会床。
等高晓军出去之后,季冬又睡了一下,这才起床。
今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忙活的。
首先是柴火问题,这些天早出晚归的,就连自留地里的菜都是晚上回来才去挑水来淋,柴火什么的,更是没有时间去捡。
这会儿要是不去捡些回来屯着,没有柴烧就麻烦了。
毕竟,他还是坚持每天洗热水。
说干就干,季冬烙了几个饼,奢侈地加了一点肉和点油渣,美美地吃过一顿之后,将剩下的饼用搪瓷饭缸装好,放到柜子里,中午回来吃。
他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估计没得时间煮午餐了,就吃得简单一些。
等看到那一盆油碴,他想了想,盛了一碗出来,拿过去给李富强。
李富强本来是不想要的,但是架不住这些都是肉啊。
他只给了李富强,其余人他一点也不想给。
季冬回房去拿了镰刀,又拿了扁担和绳子,就出去了。
他们这一边的树林全都种满松树,还是一些其他的树。
但是不管什么样的树,都不能拿刀直接砍,树是不能砍的,他们只能捡枯做枝或者枯叶什么的。
幸好,这里的丘陵比较多,树林也很多,所以相对的,枯枝也有挺多的。
季冬捡了高高两大堆,他将这两堆枯柴叠好,用绳子绑好,用扁担将柴给挑回去。
这边的山都是小小的,树木虽多,但是没有什么猛兽,所以季冬还是放心过来这一边打柴的。
哼着歌曲往回久,虽然这柴很重,但是季冬不敢停下来休息,就怕自己停下来休息了,等会就没有勇气再挑这柴了。
做农民不容易,季冬这会儿无比深刻地意识到这一点。
走到半路,他忽然听到呻/吟声。
低低的呻/吟声,倘若不是他刚唱完上一首歌,还没有唱下一首,他根本可能听得见。
季冬往四处看了看,只看到郁郁葱葱的森林,左边有一条小道,没有看到有人,他后背起了一层细细麻麻的鸡皮疙瘩。
季冬正想快步走,却又听到那细细的呻/吟声传来,他停住想要快走的腿,静下心来听那一个声音从哪里传出来的。
要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种声音就是痛极时的发出的声音。
他要是视而不见就这么走掉的话,良心肯定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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