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怨念地绞着纸巾,把眼泪憋回去,擦掉嘴巴和手上的油渍。
罗没有回去跟大家狂欢,而是在我身旁坐下了。我吓得往旁边移远了些,他敏锐地发现我的小行为,眼睛一瞥,没说什么。
贝波想了想,“我是不是要走开。”
罗:“不用。”
没错!不要走啊!贝波!你走了多尴尬!而且我超级想摸你!看出我想揉熊的意图,贝波离我坐远了点。
我:“……”
贝波:“我觉得你的手没擦干净。”
我:“不怕,我去借肥皂洗洗。”
贝波:“你是有多想摸人家啊!”
洗好爪子,如愿以偿地扑到了熊,我靠在贝波的胳膊上,舒服地想睡觉。我知道,没有罗的默许,贝波也不会愿意这么快接受的。
可我甚至还没和他好好打过招呼,同志们!不是我不想打招呼!而是出场形象太糟糕了,都吃晕妆了!而且有种近乡情怯的心情啊!
隔着一个贝波,我小心翼翼地瞄着罗,他倒好,看起来很怡然自得。他的模样和我十八岁那时看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熟透了的一个男人,大概就是他当年红烧肉的味儿了。人家都已经当四皇了,一定不少妹子吧,没道理和我一样单身的。但是没戴结婚戒指,说不定人家不喜欢戴?
这么想着,我瞥罗的眼神就显得有点怨念。
贝波:“我觉得背后有点发凉。”
我:“你可能穿少了。”
贝波:“……”
总不能一直不说话吧,为毛他看起来那么闲适,我却一直坐立不安的,一颗心七上八下!清了清嗓子,我趴在贝波的肩膀上喊着:“罗、罗医生,呃,或者罗大人?罗大王?”
“……”
我刚一开口,还不确定叫什么好,罗就给了我一个凉凉的眼神。大概意思是叫的什么花里胡哨的称呼呢。
唉,六年,足够让我对他生疏了。以前对他那种随意的,安心的感觉,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回,我现在的状态大概是火山爆发酝酿阶段。
压抑着,不敢对现在的他过于随便。忽然好怀念当年帮我对付西索的他,那时的我还敢在他面前各种皮,各种占便宜,甚至哇哇大哭。
“那,特拉法尔加大人?”
“你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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