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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留在你这里比较保险,还有,我们大家都找找解药剂、抑制剂,我给你们画出来。”
此刻我很感激自己被迫积累出来的美术功底了,将红色的抑制剂,绿色的解药剂画的惟妙惟肖。
鸣人眯着眼看着画,看了半天,吐槽道:“为什么身为病毒对抗者的你没有解药剂。”
我又装傻地望向窗外的夕阳:“……你们看,太阳落山了。”
鸣人瞧我这狗样,大有追问下去的趋势,我总不能说是系统增加的难度吧!善解人意的雏田岔开了话题,问:“所以,只要找到解药剂就能恢复了,对吗。”
我小鸡啄米式点头:“是的!不管谁先找到解药,就马上注射了。有多余的就请送给我,还有抑制剂也一样。”
我爱罗:“没有方法辨别感染的人么?”
其实看到雏田,我就想到了一个馊主意,但这实在不好。看我这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爱罗让我放心说出来。
我用蚊子嗡一样的声音,小声逼逼:“呃,我是看到雏田想到的。她不是会白眼么,日向家的人用白眼能看透事物。也就可以看到别人是不是多了一套生殖器官,正常人不会有两套的。”
风影+火影+火影夫人:“……”
鸣人目瞪口呆:“难道每个人都让雏田看吗!”
我:“我也觉得这不实际。”
我爱罗:“别的办法还有吗。”
我:“用幻术迷倒别人脱裤子检查?”
鸣人:“你还是别说了,太糟糕了。”
你这个色·诱·术用的炉火纯青的太子爷跟我装什么清纯呢!哼,想当年我还被迷到过。
我的方法说了等于白说,用白眼看确实是个主意,但每一个人都兼顾显然不可能,也只能等到有怀疑对象了,才能使用。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寻找解药和抑制剂。
商量好了这件事,这个紧急小会议就散了,我被我爱罗安排在另一家宾馆,距离鸣人他们很遥远。
晚上我洗了澡,躺在床上看电视吃外卖,没想到我爱罗过来了。他是一个人过来的,勘九郎都不在。其实我最想吐槽的是,他果然又把发型梳成了二八分。
二八分男神,你知不知道,大晚上的,你一个单身Omega跑来我这个单身Alpha的房门口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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