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他依然晃着酒杯,嘴中轻哼一声,“呵,你应该也不是那个得意人。”
“那你找我出来做什么,你现在不是应该去找那得意人,让他可怜可怜你,”许连桁上下瞟了瞟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然后分你一杯羹?”
“许连桁,背景不详,四年前出道,凭借一首《世纪微尘》登录各大榜单。作词:桐,作曲:桐。”宋楚阳没再接他尖锐嘲讽的话,开始声音无波地念道,只在最后说道桐时变了变,“你和她四年前就认识?”
“啊”许连桁轻呼一声,“原来是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前女友,哦,不对,是炮友,来探听前炮友的生活啊。”他挑着眉,做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话锋一转,满脸笑,“可是,有什么意义呢?你现在知道得再多也只是她的再不可能回头的过去式而已。”
宋楚阳无声地和他对视,神色逼人,但许连桁也同样不忤,带着灿烂的笑回视。
握紧拳头抑制爆裂的情绪,宋楚阳闭了闭眼,然后突然就松下了紧绷的身体,“四年都当不了她的男人,你又算是什么?”
许连桁脸上讽刺的笑容滞了滞,手不知怎么碰到了自己放在桌上的酒杯,砸在了地上,清脆的炸裂声瞬时响起,许连桁也不在意,突然向后一靠,头一仰,用手敲了敲桌子,“她那种女人,抓不住的!”仿佛刚才的针锋相对终于让他厌倦。
宋楚阳静默,人总是以为当你得到了,拥有了,那样东西就是你的,然后只需要相信自己有那样的能力守住。但其实,有些东西从来就没拥有过,再努力,那也不是所谓是否会失去的问题。
“比你想象的更早呢,五年前”许连桁抬手用那纤细的手指比划出五,他眯着眼盯着自己的手背似乎在想那时候的岁月。可能是从来没有人给他诉说,他突然有了说说的兴趣,没有人会懂,眼睁睁地看着她辗转于各色男人身边,号码换了一轮一轮,轻易抽身,再轻易找到下一个的滋味。年轻而青涩的自己不敢也不愿迈步,怕自己变成那些男人的样子,也不愿真的沉沦在这个女人身上。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那么,现在是谁?”宋楚阳问出最后的问题。身体再次绷紧,像是只要从他嘴中听到了名字就能立 7_8'3-7*1/1"8`6\3独.家.整.理刻冲出去找人拼命。
“我不知道,不知道……”许连桁又发出自嘲,笑的有些癫狂“这一次,我以为是我,是我!呵呵”
宋楚阳皱眉,嘲弄道,“可真没用!”他站起身,准备离开,许连桁却立起身几步跨来,一拳招呼了上来,向脸而去,“老子早就想这么做了。”嫉妒得发狂的时候,想念得发疯的时候。
宋楚阳勾唇一笑,一边挡着对面的进攻,一边扯开领结,然后同样完全放开手脚打起来。
包厢里乱成一团,两个高大的男人就那样不管不顾地肉搏着,一拳一脚绝不留情,倾尽全力。也许不是对对方就一定多恨,只是发泄,发泄心底无能无力的情绪和浓浓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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