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他和小狗是正真的冤家,小狗连对待她的男人都不会在她面前如此明目张胆。只有夏成,似乎总会被它欺负。
也许跟他在自己面前总是装着的狗腿样有关~桐荟耸肩,也不管他们。
还坐在沙发上的许连桁只悠悠瞟了他们一眼,“来了?”
她点头,自己过去坐到沙发上,小狗马上放弃纠缠的夏成,奔过来笔直地蹲在她脚边,像个守护骑士。她把身上的吉他放下来,拿起他们准备好的纸,直接迈入主题。四周一片安静,两人一狗都没再打扰她,而也并没过多久,行云流水般三首曲谱就呈然纸上。
除了夏成和许连桁,没有人知道她是个艺术家——作曲的,也是随着许连桁一起红遍南北的桐。她是许连桁的专属作曲家。三人共占有颢英50%的股份。这才是她赖以身存的资本。但她的男人却都在竭尽全力养着她。只是除了夏成参与了董事会,并没人知道还有股份在她和许连桁手里。而夏成是许连桁名义上的经纪人。
“你先看看这三首。”她把三张纸递给许连桁。男人没在家时,自弹自唱是她唯一的娱乐活动。这是兴趣,也是生存。
许连桁接过去,放松地靠上沙发,将纸拿在眼前,眼睛微迷,似乎很是随意。但他们都知道他看得认真,“听”得入迷。夏成不懂音乐,他只懂营销,所以他打过招呼后进里间继续未完的工作。而桐荟则向后一仰开始闭目养神,小狗也靠着她的腿假寐。隔音良好,室内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这是属于他们三人间的美好。
这次真的过了许久,许连桁轻轻一声“好!”打破了宁静。桐荟和小狗都瞬间睁开了眼,正对上他兴奋的双眼,“果然是桐。”
“好了?有什么问题吗?”她问他。
许连桁摇头。他足够自负,他自认能够理解她的歌,理解她的意思。
“那就好,我先走了。”她站起身,准备离开。却被许连桁一把拉住了,她望向他,用眼神询问什么事。
许连桁舔了舔唇,眼神一闪,才说,“帮我录一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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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荟坐在调音室里,熟悉着许久不曾碰的调音器,玻璃对面是已经准备好的许连桁。没想到他已经如此厉害,这样的歌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熟悉完毕。
那就让她看看他现在的本事。
她静静听着耳麦里传来的低压男声,低着头专注地操纵着眼前的机器。所以她看不到对面的男人隔着玻璃专注地望着她,温柔地唱着,眼内情绪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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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掉进了一双浓黑如墨的眼里。他的嘴唇在她唇上辗转,摩擦得生疼。她还坐在调音室的椅子上,他用自己的身躯,手臂围困着她。
原来在那首歌尾音的温柔中,她竟是睡了过去。
她偏开头,唤了一声,“许连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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