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她请假又突然来了,虽然同事纳闷看她一眼,都没大惊小怪,上班族偶尔休假一两天司空见惯,幸好她的座位也还空着,她走过去坐下来喘口气,就好像再次宣示主权那样。
“小凌,发生什么事了,怎突然想辞职。”她旁坐的张慈庭坐着椅子滑过来小声问她。
她没空回答这问题,从那森林别墅出来到现在,不安的心情还没平复下来。“经理在吗?”
“在啊,怎么了,妳后悔了。”她的好朋友张慈庭状况外,不明就里问。
同事兼好友纳闷,但她没时间解释。“我现在就去找他。”她拿起包包匆忙往一旁的经理室走去。
担心她两天的人事经理看见她出现十分惊讶。
“妳去哪里了,怎突然要离职?”赵柏实找了她两天,她这两天通信软件的响应都太怪异了。
他发觉怪异,尝试传打情骂俏的话,她竟然还回他,足足和他谈了一个钟头的暧昧话,往常她只会还他白眼,这次连他在通讯软件开玩笑说:“辞职后我养妳”,她竟然回“好啊”,一副好像他们交往中。
现在他敢肯定和他对话的不是她。
她来之前看了手机,她和朋友同事在通讯软件上的对话,很多都被删除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回过她的哪几个朋友信息,说过什么。
赵柏实是个聪明人。
“我……我被绑架了。”她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而他们做得确实如此,只是,说出“绑架”两字,她竟然感到心虚,不知是为那笔巨债,还是……还是因为和那男子发生的性关系。
赵柏实吃惊,“难怪觉得奇怪,妳怎突然提辞职的事。”
“经理,没将我的辞呈送出去吧?”这是她目前最担心的事。她父亲现在留下一大笔债务给她,别说财产了。
“怎可能,公司辞职有一定程序,妳做人事的怎会不知道。”一个信息就说家里有事要辞职,怎样都不是他认识的她,他以为他是不是哪里惹她不悦了,还是他对她的追求造成她的困扰,所以要离开,昨晚才传信息给她确认。
昨晚的信息对话果然如他想的事情发生。
她终于松口气,刚才真被吓坏了,可是她现在无法上班,不是要去调头寸,而是……要先去躲一阵子。
“我想先请十天假可以吗?”
“十天假?”
“对十天!”十天之后他们或许还不会放弃,到时候再说了。她要赶快找到她爸爸才是当务之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妳是不是有什么困扰,妳刚说‘绑架’之事,要不要报警?”赵柏实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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