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啊,梅花掉毛的!猫毛吸进去会过敏的!”
直到第二天回岩城,阮年都还有点儿晕。
阮彻好久不见姐姐,兴奋地拉着她叽叽喳喳,连阮母都插不上话。
阮年耐心地听弟弟说话,回答他的问题。阮彻第二次嘀咕自己以后不想去宁市读书时,阮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没事,实在不想去就不去。妈妈也不会真的逼你。”
阮彻点头,又问:“姐,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吧?”
阮年笑了:“别把宁市想象得那么可怕啦,只是比这儿繁华一些,其实生活都差不多的。怎么会过得不好?”
“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你毕竟不住在自己家……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啊?”
阮年一怔,笑意加深了些:“挺好的。”
没想到自家顽皮的弟弟居然也会有这么细腻的一面,还关心起自己来了。
等到晚上,阮彻被同学叫出去玩,阮年终于有空和母亲独处。
阮母看了一眼女儿,斟酌了半天措辞,开口却只问了一句:“你那文章,还写吗?”
阮年点点头。
阮母叹了口气:“其实那天后来我一个人在宾馆想了半天,又给你爸打了电话说这事,反而被他骂了一顿。我后来反思,确实是妈妈之前亏待了你,太冲动了,考虑也不周。不过以后,你也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阮年没出声,轻轻“嗯”了一声。
“真的想学文科?”
“是。”
“那就去学吧。”阮母揉了揉太阳穴,“你和你弟弟,小时候都被说性格差别大,现在反倒越来越像。都是有自己主意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您不用担心我,也别总是把阮彻当小孩子了。我们都到了该学着自己做决定的年纪,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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