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中虽然因为地处市中心所以大多数同学都是走读,但也还是为外地同学准备了宿舍,只是宿位比较紧张需要提前申请。
阮年本来是完全可以住宿舍的,但当初母亲一心想让她继续留在岩城一中读书,极力反对她来宁市,导致没能及时来宁市二中报道。后来还是父亲托人找了关系才顺利入学的,那时宿位却已经满了。
阮父也一直觉得是自己没能今早说服妻子,有些对不起女儿。
现在提出要给阮年租房,大概也有些补偿心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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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季淮再没有问过阮年她会不会搬走的问题。
而平时聊起其他的话题,或者给她讲题时,表现得还是和从前一样。
更不用说季泽文和付遥了。
季家一片祥和气氛。
唯一例外的是方块。
虽然它平时也挺喜欢粘阮年,在屋子里时总是颠颠地跟在她身后转,在屋外看到她回家了也高兴地跑上来迎接她。
但这几天不知怎么的,这只通人性的大金毛就跟知道阮年在打搬出季家的主意一样,缠她缠得厉害,就连每天早上见她出门都叫得比平时大声,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带了点不高兴,好像生怕她一走就不再回来了一样。
阮年有些莫名,却又不好意思去问季淮。
有一次回来得晚了一点,方块便极其热情地扑上来拼命摇尾巴,弄得阮年有些手足无措,季淮迅速制住它,摸了摸他的脑袋,似是俯身在它耳边说了些什么,方块才安静下来。
季淮这才转头,轻描淡写对阮年道:“可能是方块的第六感猜到你老想着搬走,所以非常不安。”
阮年半信半疑,结果第二天回来的时候,方块不叫也不闹了,只乖乖站在自己的窝边上,瘪着嘴望着她,眼神凄然,阮年看得心一悸。
这莫名的罪恶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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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方块都表现得如此不舍,让阮年原本就犹豫的心越发动摇。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她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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