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拦住了。
“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就问问她,你那事儿到底是不是她说到处乱说的。”丁万估计自己又要挨骂,厚着脸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你这傻妞儿,被人卖了都跟着人数钱。”
“谁跟你说的?”时星阑好像没有太吃惊,干脆也坐了下来。
“我自己发现的,”丁万把剩下的一半年糕也吃了:“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本来也不想说的,我给你家林同学打了电话,他说他知道了,会找个机会和你讲,但是我刚刚没忍住……就顺嘴问了。”
“……”
“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生气啊?”丁万看着她没多少表情,好像早就知道一样:“你之前摔跤也是她故意的。”
“我知道。”时星阑舔了口棉花糖,真的很甜,太甜了。
“什么时候?”
“就上午,我在她家里看见了林修阳的素描画像,当时没怎么看清,现在倒清楚了”她苦笑:“可能就因为这个吧,真够狗血的。”
“那你怎么不说?”丁万也是看不懂她:“别特么跟我说什么朋友一场什么的。”
时星阑笑:“谁说我要说这个了?我就觉得她妈妈做的饭太好吃了,舍不得。”
丁万嘴里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能不能别扯淡?”
时星阑正经起来:“我就是觉得她快考试了,那是一辈子的事儿,我这个事儿,过段时间再说也是一样。”
“您真是活菩萨!”丁万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就我一个人是个坏人,得了吧?不是,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哪点儿对不起她了?至于让她这么对你。”
时星阑把棉花糖啃了个坑:“你听说过一句话没?两个女人的友谊毁于对同一个男人的喜欢。”
“我靠,”丁万很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啊?你这么活菩萨,怎么不把林修阳让给她?”
“那不行,”时星阑笑得张扬:“别的可以,他不行。”
丁万没再说话。
“你放心吧,咱俩的友谊绝对牢靠,你总不能和我喜欢同一个男人吧?”时星阑笑着说。
丁万笑:“滚蛋。”
时星阑其实不是不难受,但是往日好友针锋相对的画面她想一想都觉得尴尬,干脆就这样不了了之好了,倒不至于显得那么狗血。
其实如果白婉婉早点和她说,说不定她就不会去招惹林修阳,说不定这一切都不是现在这个结果,可是如果有选择,她会选白婉婉还是林修阳呢?
还好没有这个选择的机会,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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