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阑觉得头痛欲裂。
“我很贱吧?”田瑶笑着仰了仰头:“当时警察问我的时候,我撒了谎,其实我是同意的,我就想让他多坐几年牢,凭什么?他那种人渣!凭什么?”
其他的三个人都傻了。
“反正,”田瑶擦了擦眼泪:“反正我要走了,以后我也不回来了。”
时星阑舔了舔唇,她感觉嗓子很疼,嘴上的酒味很浓烈,她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她没有资格判断对错。
她伸手揽过田瑶来,抱了抱她:“再见。”
好像到这里才是这个派对的主题,丁万提着酒瓶灌了一口:“这事儿谁也别说出去一个字,反正那孙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反正我觉得你没什么错。”
白婉婉把嘴唇都快咬出血了,这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但是她还是颤抖着点了点头。
在这个说不清楚爱情到底是什么的年纪,他们把自己的痛苦和快乐无限放大,不断地想要去尝试,去冒险,可是最后那些被放大的痛苦和快乐都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反射到自己身上。
快乐会随着时间消散,痛却伴其一生。
第二天下午,时星阑作为代表翘课去机场送田瑶。
头天喝太多酒,她的脸有点浮肿,早上走的时候用冰袋敷了,还是无济于事。
田瑶围了一个大红色的围巾,和她平时一样精致,然后笑着说她:“你看你,教了你这么久,连个妆也不会化。”
“化那个干吗?我天生丽质。”
“时星阑你真是够了,我承认你漂亮,但是你说出来就是你的不对了。”田瑶笑着戳她:“我听丁万说你和林修阳闹掰了?”
“就没合过。”时星阑垂着手坐在机场冰凉的椅子上,说不出来的难受。
“你别怂啊,就你这条件,他看不上你是他有毛病,你不是挺聪明么?一个林修阳你肯定搞的定。”
“我聪明吗?”时星阑扭头看她。
“聪明,你比我聪明多了,其实你要好好学习的话,说不定他还不如你呢。”田瑶看着她那眼神,又忍不住笑了:“你看我干嘛?我说真的!你小时候成绩不就很好吗?是我把你带坏了,对吧?”
“你就胡扯吧。”
“你怎么办?以后出国来找我?”
像时星阑现在这个状态,高考肯定是没希望了,跟家里开口,出国找个野鸡学校上一上也不是问题,可是她自己还没想好,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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