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明知道药有多厉害,自己反复提醒他注意安全,他还能着了别人的道?
就像自己曾经着了他的道一样?
无论是阴差阳错还是刻意为之,险些落入险境却是摆在面前的事实。
秦魏宇气得牙根痒痒,这小家伙上辈子那股自作聪明的劲儿呢,都用到哪里去了?
纪之楠的两只手腕被压着动弹不得,情况突然反转,他此时又反应迟钝,懵了好一会儿才抖着嘴唇说:“放……放开。”
身下就是床铺,屋子里气氛不堪却又带着些旖旎,可他身体再难受,也不想让秦魏宇看见他此时失态的模样。
秦魏宇生气归生气,看见纪之楠红着脸躲闪,心里又疼得厉害。他往前凑一寸,纪之楠就缩着躲两寸,往左偏一偏,纪之楠就往右边闪,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明明想要得不得了,还在用理智拼命抗拒。
秦魏宇等不及了,掰过他的脸,对准嫣红的两瓣唇,就落下一个热烫的吻。
这是他们两辈子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唔……”纪之楠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其他声音就全被堵了回去。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摄人的气势将他狠狠压制住,唇舌翻搅间,湿漉漉的粘腻水声随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在耳畔回荡。
纪之楠脑袋里轰地炸了,这感觉比药物造成的沦陷更加震撼,让他除了被动地接受和本能的回应,做不出其他任何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分开的刹那,秦魏宇还轻轻吸了一下纪之楠弹润的下唇,引得他浑身又是一阵战栗。
吻毕,两人的姿势也从侧身抱着,变成一上一下,一个躺着一个趴着,纪之楠不敢看身上的人,用软绵绵的手推他的胸膛:“我……我被人下药了。”
秦魏宇好似没听到他的话,略微起身,开始解他的腰带。
纪之楠吓坏了:“不用,不用这样。”喉结上下滚动,道出了他的紧张,“你出去,出去一下。”
秦魏宇抬头,眼中波澜不惊,却透着锋芒,嘴角弧度冷硬,似在暴怒的边缘。他突然低声笑了,莫名的熟悉感让纪之楠感到害怕。
秦魏宇居高临下地看身下的人,轻轻勾起他的脸:“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纪之楠惊愕地张了张嘴,浑身像被电打似的弹了一下,喉咙里溢出几缕不知所措的气音。
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扇门从里面被撞开,那段被他刻意藏匿许久的记忆如洪水猛兽般倾闸而出。
上辈子的这个生日,他也是和秦魏宇一起过的。
自然不是秦魏宇主动要给他过生日。纪之楠提前好几天跟导演告假,导演虽不满,但听说他过生日,还是帮他调整了拍摄通告,挤出两天假期。
纪之楠在假期第一天早上收拾东西回到首都,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直奔新房,打扫、收拾,忙到傍晚才停下。
然后满怀期待地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秦魏宇的声音淡淡的,说知道了,一小时后到家。
纪之楠倒不是怕他不回来,秦魏宇但凡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他只是想确认一下什么时候开始做饭比较稳妥。
明明是他的生日,却想着给心上人准备惊喜。纪之楠心甘情愿。
锅里烧上水,准备煮面。新鲜的牛排已经腌制好,等面下了锅,他照着食谱正反面煎牛排,简单的几个步骤,由于他很少下厨,不太熟练,弄了四十多分钟才好。
手忙脚乱中错过了把面捞出来的最佳时间,过凉水后的面有点坨了,好在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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