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哥怎么会欠这么多钱,他一个学生,钱能花到哪儿去?”
“你这么聪明,不知道花钱容易,赚钱难?他混个夜店,再找个小姐,恐怕这个数都打不住。”
“你以为我哥和你一个德性?”
韩也呵地一笑,一边眉毛挑起来:“我可从不找小姐,你要承认你是我就没办法了……”
伍月胸脯起伏的厉害:“起开,好狗不挡道。”
韩也挪了挪身子:“你可以走。不过我不保证你回去能交差,那些工人把钱看得可比命还重,他们要和你拼命,可别找我。我倒是可以保证你以后见不到你哥哥了,要见也是大牢里见。我还能保证可能明天除了我……人人都见过你那儿长什么样子了,人人都听过你怎么叫床了……”
“你想怎么样?你不要欺人太甚!”她以为那事已经过去了,她只要做个驼鸟就好了,只要自欺欺人一点、活得窝囊一点,日子还能过下去。可是这个人非要把她往死里逼。
“我并不想怎样,只想要你。”韩也直白地说,“一次我给你二万,陪我睡一百次,债还清了,我保证不再追究,录像也会销毁掉。”
伍月突然笑起来,把韩也笑懵了。笑完了,她问:“只要我陪你睡觉就行了吗?”
韩也研判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点点头。脖子微微一紧,什么时候领带已经被女孩儿勾在了小指间。
她眼圈还微微的红着,可是眼角却奇异地勾了一抹娇媚。他平时穿着就是图舒服,身份又是学生,就一直是T恤牛仔。今天为了见她,还特意穿了件白衬衣,装模作样地打了领带。
此时领带稍儿在女孩儿小指尖轻轻卷动,“脖套”就越来越紧,带动他的身体向她倾斜过去。
第一次看到伍月这种勾人的样子,韩也喉头发热,小奶狗一样被她牵着走,走到单人床边,她伸手一推,顺势骑在了他身上。
“啊”韩也叫了一声,她拽得太紧,他差点没被她勒死,手抓住了领带,才缓解了一点拉力。
她骑在他身上,像个女骑士,手里死死拽着“缰绳”,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脖子被卡得呼吸急促,胸腔急剧起伏,韩也几乎产生了一种濒死般的快感。
这个二十岁的女孩儿,如此野蛮和狂野,给了他奇异的刺激,也让他兴奋异常。
头部缺氧,血却都往一个地方窜。她坐在他大腿上,低头便能看见面前鼓起一个大山包。
“小野猫,你想勒死你老公啊?”韩也沙哑着说,“唔……”
伍月眸中野火跳动,领带缠在手掌上,一圈两圈,慢慢绞紧,韩也前一刻还在开玩笑,此时已经在翻白眼了。
她松开的时候,韩也几乎死过去一回,他剧烈咳嗽着,大口呼吸着空气。大脑短路了一般,强烈的刺激却奇异地涌向某一点,下边坚硬似铁,几乎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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