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要推开他。
沈照也不勉强,扶他躺回床上。自己整了整衣物,又起身将地上的那滩白浊清理了,才对姚筠微微一笑:“筠哥好好休养,小弟告辞。”
他走后,姚筠更是心烦意乱。昨日已经……今日,还又做了这样的事!往后该怎么办?
他书也无心看了,独自闷闷躺着。到了中午,小妹姚笑儿也来探望,带来了莲子汤与薄荷脑,嘱咐哥哥当心暑热,又说已经吩咐了人按时给雀鸟喂食,让哥哥放心。
姚筠感激地谢了。
笑儿走后,一整天便再没人来看他,对他来说倒也清静。
一两日后能起身了,他咬了咬牙,将那没来得及丢弃的艳书与春宫图拿出来翻看。无论是书还是图,身在下方的男子果然都是用后庭承欢,承欢时,不管是书中语句的形容,还是图上人物的神态,确实都是一派沉醉着迷,欲仙`欲死。
难道自己当时也是如此吗……记得那天与沈照荒唐时,那通身的酥麻战栗……上药的时候,自己也几乎克制不住要脱口呻吟,甚至前端的孽根竟也在衣下挺起……想到这里,姚筠又在心底骂了自己不知多少句无耻。
恐慌不安间,他又想起三弟姚笙曾说的“男子当应酬,除非是女眷,才埋头不问外面事”那番话。难道自己当真有女子心性,所以才会……其实自己本就钟情于男子,只是从前一直不知道而已?
他不住地猜测怀疑,备受煎熬,没有一刻安宁。这两日他总不出门,不愿见人,尤其不愿见沈照。真不知表弟何时才会走?
——可姚氏夫妇在沈夫人母子来的第一天就热情地说了,大家多年未见,难得团聚一次,妹子和外甥一定要多住些时日,少说也要住上一个月才行。
今日,姚夫人请沈夫人到她院中用早饭,子女们作陪。姚筠明知沈照一定在座,却找不着理由不去,只得按时到了。
姚夫人院中盛开了大朵月季,粉艳鹅黄,晨光中明丽好看。大家见面说笑几句,又看了看花,就入座用饭。
姚筠想沈照一定坐他母亲身边,于是拣了一个离沈夫人甚远的位置坐下,可才一坐下,沈照便过来,坐在他身边。
姚筠顿时周身不安,可又不能再换位子,只好努力显得若无其事。
沈照笑着问他:“二表兄身子可好了?”一面在桌下轻轻捉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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