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微微一笑:“表兄有悟性,能自己开解,落得洒脱……”他望向姚筠,语气低沉,“小弟就不行了,昨夜房里明明添了冰,却比前几日还热得难以入睡……到了后半夜稍稍睡着,就梦见表兄一片衣服也不穿,抱着我要与我……”
姚筠又惊又羞,急忙拦他:“……别说了!”
沈照笑了笑:“也对,今天来是有正事的,不该闲扯耽误了。”他从身上拿出一只小瓶,认真道:“昨日行事唐突……我从未与人这样亲近,不知轻重,怕是伤了表兄,所以今日带了药来,给表兄治伤。”
他说着就俯过身来,要去解姚筠腰带。
姚筠大惊,一把抓住他的手:“你、你做什么?”
“受了伤怎能不上药?”沈照对他道,又望向他腰下,“就算表兄不承认,我心里也清楚,毕竟那时我……”
姚筠满脸通红地打断他:“不必了!你回去吧!”
“表兄不愿中暑好得快一些?”沈照耐心劝说,“如果表兄总是卧床不起,大家一定要起疑心的,我也为表兄担心。”
姚筠一愣,此时他下`身酸麻得厉害,动一动也费力得很,会不会一连好几天都起不得身?那三弟一定会请大夫来的,等大夫一看,自己根本就没有中暑,那时……
他不禁踟蹰起来。
沈照温和道:“我是真为表兄着想,表兄不要误会。”
姚筠听他语气诚恳,如再激烈反对,倒好像自己怀了那种心思。可是这种事也太过难堪,教人怎么能重来一回?于是迟疑道:“你……”
“我一定不看!”沈照道,“我是来向表兄赔罪,弥补昨日的过失……只要表兄尽早痊愈,我就放心了。”
说完,见姚筠没再出声,便继续伸手去拉他腰带。
姚筠心骤然急跳,可又实在找不着理由反对,只得暗地说服自己昨日更荒唐的事都已有过,眼下只为上药治伤,不必如此在意……他一面想着,一面红着脸侧过身去,背对沈照。
沈照拉开了他腰带,手指从瓶中沾了药膏,便探入他衣下,轻轻伸到亵裤里,才一碰到那赤裸的臀`部,姚筠身子就一缩,极为紧张,像是马上要挣扎甩脱。
沈照低声道:“表兄忍忍,即刻就好。”
说完,手向下滑去,摸到正中间的细缝里,先用指头揉按起来。
姚筠一颤,惊喘了一声,本能地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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