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筠哪里肯接,连连摆手摇头:“不不,真的不是!我没有这种东西……”
沈照见他着急激动,死不肯认,于是沉吟片刻后,将图放到一边,平静地开口:“二表兄无需急着否认,这件事也没有伤天害理……表兄既是喜欢男子,想必将来是要做人妻室的,有这类东西也没什么。世人皆有情性`欲求,难道表兄要让自己的夫婿做个和尚么?”
姚筠没想到他说出这么一番话,脸瞬间涨得通红,惊愕羞恼得连辩驳都忘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沈照说完后,似乎也自觉失言,转身就出去了。
姚筠半晌才回过神,脸上火热不退。他心中烦乱,这到底……怎么会无端有这种事!难道……男子与男子之间真的能够相好吗?乃至缔结夫妻?世间真能不循阴阳之道?
他思来想去,困扰其中,午饭也没心思吃。挨到下午,他咬了咬牙,出了门来到湖边,找到种花养禽的匠人,硬着头皮问起了雄性天鹅交配的事。
匠人说,这些黑天鹅里有时可见两只雄鹅配成一双,但多数时候是一雄一雌,大家见惯了也不在意。
——难道说,人也是如此?多数时候是男女成配,少数时候就是……他离开湖岸,一面往回走,一面思量。
没走几步,迎面就遇上了姚笙。
“二哥!”姚笙立刻过来,“今天几出戏唱得真好,你怎么早早就走了?我不是说了嘛,你正应该在席上多多应酬,也好叫别人知道姚家有位二公子啊!”
姚筠无心理会应酬不应酬的事,他正陷在雄鹅与男子的谜团中,忍不住脱口问道:“你说,男子和男子能够相好么?”
“有什么不能!”姚笙话一出口,随即一怔,谨慎下来,“……二哥,你怎么问起这个?”
姚筠只好把目睹雄鹅交尾的事说了一遍,只说由鹅及人,不知世间是不是也有违反阴阳结合的事。
“原来如此!”姚笙顿时滔滔不绝起来,“男子之间相好古来就有!比如皇帝,会临幸相貌好的宠臣和太监,分桃断袖的故事,讲的就是这些,只是二哥不看这些书……坊间的风流艳书和画本就更令人叹为观止了,里头的东西,二哥你是打死也想不到!除了书上讲的,如今外头烟花馆里还有少年,实打实是男人,我有两个朋友还娶回去做了外室……你说这何止能相好,连姻缘都有了……”
姚筠既是震惊,又觉荒唐,此刻看他越说越得意,不由出言打断他:“娶了男人,还是从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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