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非常不情愿地转过身，低头等着傅斯发火。
傅斯走到她的面前，温柔地打量她，“我的秘书，不能穿长裤。”
菲菲点点头，“好的，傅总。”
傅斯又说，“我的秘书，不能穿平底鞋，必须穿高跟鞋。”
菲菲问，“为……为什么？”
傅斯冷冷道，“没有为什么。”
“好的，傅总。”菲菲低头说。
傅斯见她皱眉，问，“怎么，做我的秘书很委屈吗？”
菲菲抬起头，对上傅斯的目光，他的目光温柔如水，像是寂静的湖泊，很容易让人陷下去。
菲菲结巴，“不……不委屈。”
“那就好。”傅斯接过文件，又说，“今天第一天，你先回家吧。”
“嗯？“菲菲不明白，这是第一天就辞退的节奏？
傅斯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菲菲望着傅斯，表情僵硬，但是没有接过来。
傅斯轻笑，知道她误会了，便解释说，“我帮你在人事那里先预支了一个月的薪水，这是公司为你办的工资卡，去商场里买点好的职业装，内部员工的折扣还是挺给力的。”
“谢谢傅总。”菲菲长叹一口气，心安定下来。
“顺便，给洛溪也买点好了。”
菲菲望向他。
傅斯那时的眼神菲菲太熟悉—那是对恋人的可望而不可及。
傅斯感叹道，“我没见她过这么苦的日子。”
菲菲说了一句，“好的。”便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菲菲没料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天，几乎每天傅斯都会找她碴。
“菲菲，你这个文件第100页的页码印得不清楚，麻烦重新印一下。”
“菲菲，我和陈总的会议麻烦另外约一个时间……什么？陈总明天就要去台北入职了……我不管，反正我今天不能和他一起开会，我只负责告诉你这个，我今天没空……”
“菲菲，我忘了这周钟点工回乡下来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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