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
一个名字在她脑海里呼之欲出。
对方先她一步,拿掉覆在脸上的书,露出清隽的面容,五指穿过短发抓了抓,望向她的眸子透着几分困意。
直到触到她脖颈那一片雪白汗湿的肌肤,惺忪去了几分。
荆池掀了下眼皮,“你迟到了。”
沙哑的嗓音,带着性感,加上这一幅上好的皮囊,盛夏的耳垂不禁热了起来。
她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会早点的。”
她的长发高高扎起,耳边几缕碎发随着动作扬起,细细软软,像是挠在人心上,痒痒的。
荆池屈起食指蹭了下鼻翼:“放窗边第二张桌子就行。”
“好的,我放好就走。”
盛夏心中纳罕,负责收资料的不是办公室部门吗?怎么是会长大人亲自等门?
一阵大风从未关的窗户灌进来,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桌上的宣传单页一室纷飞。
盛夏惊愕地与荆池对视。
这门一关上,就开不了,除非——
“会长,你有钥匙吗?”
荆池将她的期冀鹿眼纳入眼里,搭在裤兜的手指轻敲了敲,“没有。”
盛夏懊丧,蹲下身去捡那些纸张。
她屈膝小碎步挪着,浅白短裙往上蹭,露出了大片的肌肤,比她脖颈的还要白。
那双腿,因着长期跳芭蕾,笔直修长,没有一丝赘肉。
荆池抓起桌上的矿泉水,扭开仰头灌了大半瓶。
盛夏抬头,正好看到他喝水。
手臂抬起,肌肉紧绷,线条流畅至脖子,随着吞咽,喉结上下滑动,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她似乎也渴了,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荆池余光瞥到她那灵巧的小舌,从粉嫩的唇内伸出,又一闪而逝,他握紧了瓶身,看来一瓶也无法解渴。
有一张掉落在沙发底下,盛夏伸半天手也碰不到,犹豫后,她向静默半天的人求助。
“学长,你能帮我抬下沙发吗?”
荆池居高临下地看向半跪着,双手撑在地上的人。
她的衣领不低,但拱着身体找东西,以他的角度,刚刚好能将那两团被胸衣半遮的兔子收入眼里。
那两团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
那么大,他不确定自己能否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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