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的不是。
她竖起耳朵,听见顾成言的脚步走远又很快走了回来,然后他修长微凉的手指在她湿哒哒的穴口周边来回摸索着。
不……他拿了什么东西过来?
她的呼吸紧张到越来越重,身子竭尽全力往后缩,但身后抵着钢管她也无路可退。
她感觉顾成言的两根手指将她的花穴向两边分开,然后有个什么冰冷而粗壮的东西抵上她的花心,慢慢地从外面一寸一寸地挤了进来。
啊……啊啊啊……
太、太粗了……唔啊……
她感觉自己的穴口扩到了极限,要被撑爆了,那东西的直径太粗,跟一个粗大的树桩似得,往她小穴里捅简直是要她的命吧。
不不啊!不……不要……
孟今宵受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得。
好痛!好痛呜呜——
顾成言好可怕,他正在塞什么体型巨无霸的东西进来!
好痛……救命啊……她在心里尖叫着。
可体内那根东西还在缓慢而坚定地一点一点捅进来。
“别哭啊,”她听见顾成言带着两分心疼的语气开口,“很痛吗?”
恩恩恩!!
孟今宵疯狂点着头。
好痛,她不要呜呜……太痛了她要裂开了。
“可是必须要吃完呢,”顾成言的声音里带着歉意和惋惜,“现在才入了一半,慢慢适应一下,下次就不会这么痛了。”
不……她不要下次……
谁来救救她……
啊!她闷哼一声。
顾成言又开始动作了,孟今宵一张小脸都要扭曲了,但她叫不出来,也挣脱不开,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巨大的人造阳具终于几乎插到底时,孟今宵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太深了,又粗。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吃进去的,现在只感觉自己像是在受古代某种刑罚——
被一根巨粗的木桩从身下捅穿然后插在那里。
她有种被顶到胃,甚至顶穿全身的痛苦感。
顾成言轻轻摸了摸她明显鼓出一个柱状的小腹,爱怜地道:“宵宵,你真厉害。”
他替她擦了擦冷汗淋漓的额头,温言道:“现在我来给你转移一下注意力吧,选个玩具怎么样?”
顾成言从书柜后面取下一根前端扁平的小马鞭。
冰凉的皮革贴在她大腿的皮肤上,然后慢慢一路滑到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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